真相的大门之外,并且将自己的态度和立场表现得淋漓尽致――随你们,不参与,没兴趣。
这就是他的态度,也是他的回答。
“虽然你的表qing告诉我,你不想知dao这些事qing的后续。”邓布利多直白的说dao,对面的低年级赫奇帕奇微微讶然,他却反而微笑了起来:“但我必须表扬你min锐的观察力,你让一个无辜之人沉冤得雪,也让一个罪犯得到了他应该拥有的惩罚。”
孔云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邓布利多轻易的从少年的表qing里捕捉到了类似不快的qing绪,但他并不气馁:“要来一块椰zi糖吗?”他从桌zi底xia变戏法似的取chu一大盒五颜六se的糖果,reqing的推到了他的跟前。
孔云没有拒绝这个疑似缓和气氛的行为,他从盒zi里取chu一颗深se的椰zi糖,却没有就此拨开,而是就这样握在了掌心里。
“这没什么。”他说dao,礼貌而疏远:“我只是zuo了作为一个普通的学生应该zuo的。”
有那么一个瞬间,孔云准确的从对方shen上捕捉到了类似于失望的qing绪,但他不为所动:“我可以离开了吗?邓布利多教授。”他依旧彬彬有礼,态度jian持:“我还有一些学习上的问题,想要咨询一xia斯nei普教授。”
一直到现在为止,孔云始终都在尽力避免去接chu2到那些他不该接chu2的领域:比如,作为一个彻tou彻尾的华夏人,他完全没有必要在英国巫师的某种阵营中站队,也绝不能轻易的展现chu自己的偏向xing。
他的背后,毕竟站着一个家族。即使他不认为自己能够代表什么,可在很多时候,拖一方xiashui,往往需要的,其实也只是一个借kou。
邓布利多深深的看了他一yan。
“你说的没错,对于一个学生来说,学习的确比很多东西都要来得重要。”他温和的说:“去吧,你会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低年级赫奇帕奇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礼貌的向着shen前的长者鞠了一个躬,转shen向大门的方向走去。
“最后一个问题。”就在他伸手握上门把的时候,shen后的声音忽而响起:“椰zi糖怎么样?”
孔云微微垂xia眸,那颗小小的椰zi糖俨然还静静的躺在他的掌心里:“ting甜的。”他说着,推开了校长办公室的大门。
重新回到寂静无人的走廊上,孔云盯着走廊的尽tou,不着边际的发了一会儿呆,然后他决定an照自己说的话去zuo――他拐过一个弯,沿着旋转向xia的楼梯,往地窖的mo药学教授办公室的方向去了。
一路上照旧遇上了不少认识或不认识的斯莱特林,不过这一次,对于他的chu现,绝大bu分斯莱特林都选择了视若无睹,偶有无意间与他目光相撞的,也往往默不作声的移开了视线。
在这样的qing况xia,他很快就畅通无阻的来到斯nei普的办公室前。
他敲了敲门,没等一会儿,黑se长袍,黑发黑脸的mo药学教授就chu现在了他的跟前,斯莱特林院长低xiatou,瞪了他一yan,语气不善:“你又把哪个家伙揍了一顿?还是费尔奇先生的劳动服务不够刻骨铭心,让你改变主意要来我这里接受惩罚了?”
一如既往的凶的不行。
孔云对此视而不见,或者在某一种程度上来说,他已经能够zuo到无师自通的理解并习惯mo药学教授独特的说话方式了――虽然他不太明白,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