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其他的危险,是生,是死,是否能够在xia一年开学的时候,准时chu现在国王十字车站,和他并没有多大的关系,而考虑到他已经完成了对方提chu的请求,他甚至不需要为此有任何负疚的心理。
他大可像以往的每一天一样,研究一些深奥复杂的mo法咒语,回忆曾经经历过的一切,在记忆中寻找有意义的细节,xia午的时候来一个悠闲的xia午茶,晚上的时候望着touding的星空安静的ru眠。
而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当霍格沃兹再次开学时,他或许再也看不到某个低年级赫奇帕奇的shen影。
“……”
目光漫无目的的在已经写好,只待寄chu的书信上游移不定,德拉科an了一xia额tou,尽guan他不太想承认,但不可否认的是,当这个想法从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时候,他的心底的确产生了类似于动摇的想法。
哪怕他清楚地明白,那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他抬起tou,伸手去拿那封已经写好的信――是的,只要他将这封信寄chu去,这件事qing就可以完全宣告结束了……
可是――
莫名其妙,没有任何来由的,少年抬眸望他时的微笑着的脸,忽然自他的记忆深chu1缓缓浮起。他见过很多人的yan神,家人的关怀与深qing,斯莱特林的讨好,亦或格兰芬多的嫌恶,却独独只在那个人的yan中,见过一览无余的真诚。
无关学院,无关chushen,仅作为朋友而有的,纯粹的关怀和真诚。
握紧信封的右手就那么停在了那里,德拉科垂眸去看角落里那只似乎早已被遗忘的纸鹤,就在半个小时之前,那只纸鹤还一本正经的站在他的面前,彬彬有礼的告诉他,自己被绑架,请他帮忙寄信的事qing。
仿佛从未考虑过请他搭手求救的可能。
……麻烦死了。
这么想着,低年级斯莱特林却是另一只手握上信封,两手轻轻一用力,包装简约jing1mei的信件顿时一分为二,被随意的扔jin了垃圾箱中。
*
“……雍先生,您的房间在这里。”不同于还算衣冠整洁,彬彬有礼的外表,yan前说话的男人声音里透着显而易见的讨好和谄媚,孔云微蹙了xia眉,又听那人问:“这位……”
并不正yan看那人一yan,孔雍随意的扫了一yanshen前的几个房间,又微微低xiatou,瞥了一yan神se晦涩不明的孔云,语气全然是漠然命令的kou吻:“就安排在我的隔bi吧。”
一个不算意外的结果。
一开始的时候,孔雍还会考虑用阵法之类的手段看住他,但随着他们行程的改变,他对孔云的看guan也变得越松。
尤其是在,孔雍不知dao从哪里打听,他的目标们早已移民去了日本后。
距离当年那场孔云曾亲shen经历“劫难”,如今已是足足三年。就像孔雍说的那样:有的人为此付chu了生命的代价,而有的人明哲保shen,在那场劫难中幸存了xia来。而孔雍的目标――虽然没有明说,但能够猜到的是,对于这样一个已经偏执到接近疯狂的人来说,他绝对不会让那些人好过。
一方面,在他的不懈劝说xia,孔云看起来似乎已经完全被他影响了,虽然依旧没有明言答应参与他的计划,但显然也有所动心。另一方面,随着他们的活动地dian由华夏变为日本,孔雍对他的看guan就变得更松了。
这个理由异常简单且直接:孔云不懂日语。
似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