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为恶的可能――从背弃信仰的那一刻起,所有因dao而生的力量,都会最终消失。
“一开始知dao二哥和父亲是故意不联系我的时候,我其实……非常沮丧。”孔云轻呼一kou气,慢慢的说:“但是现在,我好像明白,他们没有及时联系我,而是让我一个人待在日本、独自面对的理由了。”
“这是我自己的dao,也只能由我自己来解决。”他说。
“我明白了。”德拉科平淡的说dao,尽guan不太想承认,但他的确不喜huan这种被拒绝的gan觉――这让他抿了抿唇,不假思索的转shen就走。
只不过,这一回,他还没来得及迈chu一步,就被人拉住了衣角。
“所以……”迎着对方微微不悦的神qing,少年却牵了牵唇角,louchu一个真心的笑容:“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吗?”
德拉科转过shen,一yan就在少年的yan眸里找到了他再熟悉不过的真诚。这让他的心qing稍微明朗了不少。低年级斯莱特林挑了挑眉,漫不经心的问他:“那么,你知dao想请我帮忙,需要付chudian什么代价吗?”
他说得一本正经的,孔云却眨了眨yan睛,无辜的dao:“……我以为我们早就已经是朋友了?”
“那么你更应该明白――”德拉科冲他louchu一个和善的微笑:“我从来都不zuo任何亏本的买卖。”
不得不说,有些事qing一旦开始,接xia来的麻烦,也会渐渐变得简单起来。
“……事qing就是这样。”简单的把自己和孔雍之间的事qing讲述了一遍,孔云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开koudao:“至于六叔为什么变成那个样zi,我大概能够明白,他这么选择的理由――”
孔雍蹲xiashen,将最后一块阵法shui晶,工整的摆放在事先画chu的阵yan上。随着最后一块shui晶的归位,一抹极淡的白光从他手xia的shui晶里蹿了chu来,与整个院落里的其他光束汇聚在一起,最后又化为一层淡淡的白se光圈,笼罩了整个院落。
zuo完这一切后,他站起shen,远离了最后一个阵yan,向着庭院里唯一的地xia室走去。
如果孔云站在这里,就会发现,这座庭院虽然不大,neibu却布置得与孔家主宅极像,此刻孔雍顺着楼梯没走一会儿,很快就站在了唯一的一间完全由石tou开辟chu来的地xia室前。
整个地xia室都是由特殊的“冥思石”打造而成的,房间里没有灯光,唯一的照明wu也只有几支老式的蜡烛,光线的亮度和广度便显得极为有限,随着孔雍推开石门,外界的阳光才堪堪jinru到室nei,让房间neibu变得勉qiang明亮起来。
孔雍这会儿推开了石门,却没有任何jin去的打算,男人就那样懒洋洋的靠在石门上,用闲聊一般的语气微笑着问里tou的人:“你们觉得,这个房间怎么样?”
回应他的,是无尽的沉默,和十几双疲惫而怨恨的yan神。
“……为什么?”说话的人声音沙哑而无力,面上更是苍白得可怕,孔雍却对此视而不见。
他稍微往里面走了两步,目光漫不经心的从整个房间里一扫而过:从最近的石门,到上面惨白的天花板,从桌面上的暗红se蜡烛,到缩在角落里,沉默不语的人群。迎着好些人怨恨的yan神,男人却轻轻的笑了起来。
“虽然比起孔家的那间小了dian,但构造都是一样的。这可是外面不知dao多少人梦寐以求的‘面dao室’,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