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穆然又怎么可能会一五一十地对男人说那种既丢脸，又显得自己能力低的理由？

“我不想成公私不明的样，所以我希望你也能。如果就只是为了看我不顺就不努力工作的话，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太幼稚了吗？”云天的一只手托起了巴，眯起了睛，像是在揣测穆然的态度。

“我看过你的业绩……”云天拿一支烟，却并没有上。他不喜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烟，是因为如果那样的话走来的人会闻到烟的味。

“啊？”穆然突然被问住了，愤怒被害羞取代，刚刚才好不容易产生来的那么勇气迅速消失了。刚才还好像满是斗志的穆然此刻只是急忙低，想要隐藏自己已经开始发红的脸。

☆、第十七章劝诱

“不是那么回事……”穆然声如细蚊，有气无力地辩驳着。“那是怎么回事？”云天慢慢站了起来，走近了穆然。“说来让我听听。反正，帮助级也算是我的义务。”

“说话……”穆然的犹豫畏缩，让云天生了几分不耐。被云天突然提的音量吓了一，穆然茫然地抬起了，发现云天早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睛正盯着自己。

“没……没有……”穆然只想搪过去，一切都等到离开这里之后再慢慢想办法解决好了。

“那个……”不想坦白，穆然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可行的借。

“那又能怎么样？”穆然突然提了音量，兔急了尚且还会咬人，更何况云天是在要求自己完成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这就是你的态度？”云天不满地皱了皱眉。“为销售人员，怎么能采取这种放任、随的态度？”

“什么不到？”云天抬了一边的眉。“是你问不来，还是对方的要求你不到？”

“大客突然中止合作，这样的事是绝对不应被允许发生的。”云天把玩着手中的香烟，从穆然上移开了目光。

“我……不到……”被云天急了的穆然一时间说走了嘴，了自己想要隐藏的秘密。

“但……对方的态度决，我也没有办法……”不怎么样，被骂也好，穆然只想早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

“什么叫没有？”云天是真的动了怒。穆然和他的名字一样，一直就很木然的样让云天只觉得肝火上升，绪也有些激动。

“调查清楚这些是你的工作吧。”为了防止自己的绪失控，云天放了语气。“既然对方是为了利益，为了得到更大的好，他没有理由不告诉你。或者是，他其实已经暗示了，而你没有理解？”

“我……”穆然又沉默了。云天只觉得自己的耐心受到了极大的考验和挑战，却又偏

“如果不是因为有那么一私在，真想就这样把他开了算了……”云天咬牙看着低不语的穆然。

“难你竟然拿不一办法？我认为不会是价格方面的问题，那就是优惠度……”云天像是在问穆然，但却又自顾自说了去。“既然对方提中断合作，那一定就是因为有人提了更优厚的待遇，你有没有问来对方开的是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