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个暗恋的人是谁，还记得吗？”云天的睛在烟雾后看起来有些迷蒙。

“但总有一个人会先离去，不是吗？”不知为什么，穆然似乎总是在有意无意间将话题带往沉重的方向。

“你知不知你这声音听起来像极了浪的赖猫？”云天眯着一只睛笑。

“永远是多远？”穆然突然冒了一句富有哲理的话来。

“如果先走的是我，至少我可以带着满足离开。就算你不我，我也会认为你是我的，自欺欺人也好，我总算可以一直拥有你的。但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又该依靠谁？像你这样的笨究竟能不能继续好好生活去还真是让人不能不担忧啊……”本是在谈论有些沉重的话题，云天却笑了声音。

“是女人吧？”云天掐灭了烟，抓起巾盖在了穆然的上。“我来帮你，或者你自己像猫一样？”

“其实不用问也可以想到是女人，你明明就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人……”云天像是在和穆然说话，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放心，我会活得很好的，绝对比你在的时候还好。”穆然咬牙切齿地回答。

“不知，就到你和我生命的尽好了，在你和我所能知的范畴之的永远。”云天用巾用力了穆然的脑袋。

“我是真的不记得了……我也不知为什么……”到困惑难言，穆然垂着的让云天本就没有办法看见他的脸。“我向你歉难还不行？更何况，你要我的我也差不多都了，难这样也都还不行？”穆然突然抬起看着云天。和平时的畏缩不同，那双睛看起来异常平静，在灯光的映发夺目的光彩。

“不错，虽然我希望那个人会是我，但又不想是我。”云天着穆然脑袋的手有一瞬间突然停住了。

“嗯。”不知是同意第一个暗恋的对象是女人这句话，还是同意让云天为自己发，穆然了。

“是吗？这么说你是盼着我早死了？”穆然的话让云天挑了挑

“不行。”云天勾起嘴角，俯细看那双睛，一种突然产生的冲动让他主动吻上了那双睛。“既然招惹了我，就永远别企图逃开。”

“哼……”已经因为愤怒顾不上什么不好意思的事了，穆然瞪着云天，把自己还没穿上衣服这件事早忘在了脑后。

“喵……”因为不想回答云天，更不想和他聊天，想起了两个人还在“游戏”之中，穆然没好气地从咙里挤低低的呜咽。

“为什么？”穆然拉开了云天固执地蹂躏着自己的发的手。

偶尔也陪我聊聊天吧。”云天笑着看穆然，好像刚刚那得罪人的话并不是从他的嘴里说来的一样。

“嗯？”穆然本能地应了一声。第一个暗恋的人？他在脑海中回想，回忆却有些模糊。如果说曾经暗恋着的人，他会毫不犹豫地想起陈竹，但那第一个暗恋过的人是谁，虽然隐约就在前，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那张脸……

“但明明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为什么却要主动来招惹我？”拉着穆然站在浴室的镜前，云天通过镜观察穆然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