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在一起多久了？”克劳德并不着急去穿他的衣服，反倒突然盘问起了穆然。

“你是故意的……对吧？”虽然就这样面对着别人的的确是有些不好意思，但对于这曾经和潜在的敌的其实相当兴趣，穆然歪着，黑珠盯着克劳德转了转。

“他可不算是中国人，充其量是华裔而已。”终于明白了穆然是在什么地方有所不解，云天微笑着继续解释。“他的祖先很早就移民去了国，虽然世代从来没有和外国人通婚过，但无论从习惯还是其它方面都完全和当地人没什么区别，看上去和我们相似的也不过就只有那张脸而已。至于像那样的贴面礼，应该是在法国学习调香的时候顺便学来的。”不用等穆然去提，云天就已经主动为两个人刚才见面时的亲密举动了解释。

“记不清了……”被没穿衣服的克劳德这么盯着看，觉得有些难为的穆然红着脸低了。

“我问你，他的名字是怎么回事？”既然不能直接去问当事者，穆然选择了去问云天。

“虽然没有女人，但却有几个喜男人的男人……”虽然很想这样回嘴，但想了想，穆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明明就是中国人，为什么偏偏起了个外国名字？”对云天的态度有些不满，穆然轻轻撇了撇嘴。

“我想，那应该绝对不是时间久到记不清了吧。还是说，你心里其实本就不太在乎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呢？呀，我得尽快穿衣服去了……”笑着了个夸张的鬼脸，又丢了一句这样的话，克劳德丢了被说得哑无言的穆然，大摇大摆地去穿他的衣服去了。

“也可以这么说。但是，怎么了？这屋里又没有女人……难你还怕谁看见？”克劳德齿一笑，微微扬起巴看穆然。

并没有一丝慌乱或是想要掩饰自己的意思，克劳德倒是大方地摆了个造型。

“什么意思？”对于穆然的突然提问，正于矛盾状态之中的云天倒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其实两个人最终没有走到一起并不单纯是谁的错，甚至就连克劳德本人也从未埋怨过云天。但总是无法不对自己年少轻狂时所的一切到自责和惭愧，云天自己束缚了自己。

“怎么会有这样没品的调香师……”从来没有想过从事那样浪漫的职业的人竟然会是这样令人讨厌的格，穆然咬牙攥紧了拳。

对刚刚所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虽然云天并未亲受到穆然和克劳德之间所的火花，却也隐约觉得自己像这样收留克劳德的行为似乎有些不妥。而他之所以认为不妥也还是答应了克劳德要求，主要还是因为对克劳德的歉疚。

“算了……”听云天这么一说，穆然也不好发作，不想显得自己心过于狭窄惹云天笑话，更不想因此被讨厌，穆然决定还是应该尽量拿更加大方、大度的姿态来对待那个克劳德才像个男人。“如果我表现得大度的话，等到送走了那个瘟神之后，云天说不定会相当谢我……”

想到克劳德只不过是住上几天就走，而等到他走之后自己还能好好利用这次的机会对云天提些无理要求来，穆然的心突然迅速好转了起来。只不过让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