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忘了……你老爸我也是人，也有一时难以自已的时候啊。不如就罚我自己喝一杯好了。”发朗的笑声，男人拿起了酒瓶。

烟的味慢慢弥漫开来，像是可以从鼻腔一直传递到心里，带来一种妙不可言的觉，让少年闭上了睛。“你说这些话是为了劝我认命吗？那你知不知，我活到现在最不相信的就是命这个东西！就算是经历了之前的那些种种，我也一样还是不信……”咬紧了牙，少年的睛变得更加明亮，透了一种只有在艳阳照耀的最锋利的剑锋才会发的锐利光芒。

“你这话可还真不像是个大哥的人说来的啊。”父亲的背影莫名让人到了一种落寞和伤，也让少年渐渐没有了想要继续和这个男人对的想法。“耳钉我会全摘掉的，发的颜也会染回来，但只有这两件东西无论如何都不会摘掉。”伸手摸向了自己的眉，少年的指尖传来了金属冰凉的。“你知这两件东西对我意味着什么。也许有一天我真的会摘掉它们，但不是现在。”

“那就随你好了。”不想和自己的儿继续争执，男人也同样了让步。“只是就算摘掉，也一定会留疤痕的，可惜了你这张脸，明明长得那么像她……”

“算了，还是我来替你倒酒好了。今天毕竟是你的生日……”看男人真的打算要罚自己，少年抢过了男人手中的酒瓶。“你有一说的没错，不我愿不愿意承认，又或者对你有多大的意见，我也还是你的儿。就算是我自己不愿意承认，这也始终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三十岁之前，我也何尝不像你一样不信命运？”苦笑了一声，男人慢慢走到了窗边，凝视着外面虚无的黑暗。“但现在我已经相信……虽说我也承认的确是对你有所亏欠，但你能说生在一个像这样的家庭里不是你的命吗？”

“别在我面前提起她。明明连自己的女人都留不住……”被自己父亲的话动了绪，少年咬住了自己唇上的唇环。“你不是对我发过誓吗？如果不能把她追回来，就再也不会在我面前提起她。我不你有多少女人，也不你找的到底都是些什么样的女人，我的母亲永远都只有一个。”

“我虽然还没有老到那个程度，但有些事你还是尽快熟悉上手更好。就算是你不愿意承认，你也还是我的儿，即便是你竭力撇清和我的关系，有些人也还是一样不会放过你，只因为你上着我的血。你毕竟是我的儿，我也不能明明看见你正置自己于危险之中却不提醒。就算你再不愿意接受，也都改变不了你生为我的儿这件事实。”沉默了一会儿，男人慢慢为自己上了一支烟。

“早这样听话该有多好？对了，你不要只顾着和少先在一起，也要注意培养一边的其他人。有一个忠诚的帮手虽然重要，但却还远远不够。你总是那么偏他的话。也会为他招来无端的嫉妒，反倒对他有害。”语重心长地对少年作了叮嘱，男人此刻看起来

到自己看上的女孩吗？”从鼻里发一声嗤笑，少年看向了自己的父亲，那个让他既痛恨，却终于还是不能放的男人。“还是说你已经老到这个程度了？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想要我来为你接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