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因为那个……”眨了眨睛，想要散去中那几乎就要滴来的汽，因为被云天的动作而无法低躲开那灼的视线，穆然闭上了睛。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我不是人吗？”听云天话中有话，穆然差没起来。

“你怎么了？为什么一副快要哭来的表？我可是还什么都没呢。”有些诧异地用双手捧起了穆然的脸，云天凝视着那双已经泛起了汽的睛。“我不肯让你称心如意，真的就让你这么难受吗？”

突然明白了“执迷不悟”这个词究竟有着怎样无奈和辛酸的义，穆然莫名觉得心里有些发苦。所谓的“”这种东西，不应该是比蜜糖都还要更甜的东西吗？如果是那样的话，为什么会让人到像现在这般苦涩的滋味呢？

“疼……咬人可不行……”龇牙咧嘴地抗议着，穆然却也没有什么更一步的烈反抗。

享受着穆然突如其来的，云天随即却推开了紧紧贴上了自己的穆然。“不过你刚刚说的话很对，我们还是应该再多几次。多几次的话，或许说不定就能成功也不好说。”

“不反悔，真的……”有些担心自己的鼻尖会被云天就这样咬来，心慌的穆然急忙了保证。

“那……你打算怎么罚我？”完全忘记了自己才是更占理的那一方，穆然多年养成的让他早已习惯了接受一切，甚至包括本就不该是由他来接受的。

“也许是吧，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好人的话，就该罚。”咬了人之后却还能理直气壮地说该受罚的应该是被咬的那个人这种事或许不只有云天才能得来，但明明被人提了无理要求却还乐得合的人怕是除了穆然之外很难再找第二个。

“那么，我就勉为其难地再‘照顾’你一好了。毕竟这也算是我的义务之一……”松开了穆然的鼻尖，云天又咬向了穆然肩颈之间。

“我真的不是因为那个……”再也不了许多，也不想去，穆然烈地回吻了云天的唇。“既然你说不是你的问题，那就再试试吧。说不定再试一次就能成功也不好说……”明明是在开着不着边际的玩笑，穆然和云天却紧搂在一起笑了声音。

“这可是你说的，所以绝对不能反悔，至少今天，今天晚上。”像是生怕穆然又会什么令人哭笑不得，让自己困惑的事来，云天咬住了穆然的鼻尖。

“嗯，咬人是不行，但我咬的可是你啊。”终于放弃了继续施展自己的“暴行”，云天抬看了穆然一。还记得自己让穆然扮猫咪的时候曾经被咬破了手指的事，云天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是错过了一个报复回来的大好机会。

“可以的，如果你真的那么想的话……”并没有任何无奈和不悦的意思，云天反倒轻轻笑了起来。“看你那一副委屈到要哭了的表……”松开双手，轻轻抓了一把穆然那蓬松的乱发，云天亲吻了一穆然那微微颤动着的睫。

低沉悦耳的声音，像天生自了音响一般在穆然的耳边来回回放，让穆然觉得突然一阵心神漾。不知多少次，自己正是被这总是如此动听的声音在不经意间诱惑而沉沦渐深，却依旧不知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