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撇zi,左手受伤,实验室是jin不成了,平时学习生活都要受影响。
而且还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受伤的――这一dian让伏麟尤其难受。
见温景尧闭目养神完全没有交谈的意思,伏麟gan1脆钻jin厨房zuo饭。把那条鱼料理好,希望对方的心qing能稍微得到些安wei。
直到把香penpen的饭菜都端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他这才反应过来温景尧手打着石膏,吃饭不方便。于是选了最feimei的鱼腹的肉,将几gen大刺剔gan1净,把碗推到对方面前。
也许是饿着了,温景尧还tingpei合。虽然他用右手拿筷zi也没太大障碍,但总没有左手那么灵活,伏麟看得一阵愧疚,抱歉的话不自觉地溜chukou:“对不……”
“吃完再说。”温景尧打断dao。
这句话听在伏麟耳朵里,就跟“吃完再算账”没什么区别。他默默地埋tou吃了一阵,瞥见温景尧用单手吃力地刨饭,又忍不住说了句:“……我喂你?”
冷淡的目光扫了过来。
伏麟迅速低tou。
星期五才好不容易敞开心扉,亲亲rere地叫着“麟麟”,在月光xia拉拉小手……这才过了短短两个晚上,又变成了冷冰冰的“伏麟”。
都是自己zuo的孽啊……
伏麟yu哭无泪。
shi不知味地填饱了肚zi,天se也晚了。
客厅里光线昏暗,却没有人主动开灯。吃光的碗碟放在一边,也没有人主动收拾。
客厅里很安静,能听到时钟嘀嗒嘀嗒走动的声音。
“gao三那年……我休过学。”
伏麟知dao对方在等待他解释。左思右想,最终选择了这句话作为开场白。
早晚都要说的。过去的那段破事既是黑历史,也是他灵魂中永远抹不掉的烙印。
如果两个人想要继续走xia去,将这段过去和盘托chu是必要的。
温景尧扯了张纸巾ca了ca嘴,轻轻“嗯”了一声。
“休学的原因是,打架……受了重伤。”
伏麟深xi一kou气。一旦开了个tou,忽然也觉得不是那么难说chukou了。
“我从小就不是安分孩zi。家里长期没人guan教,思想很中二……不ai学习,讨厌老师,逃避家人,经常在外tou惹是生非……后来因为一个契机,我加ru了y市的一个‘帮派’。”
温景尧知dao他所说的帮派大概是指什么,没有多问,只是说:“你怎么认识曲言的?”
“……在帮派里。”
温景尧缓慢地dian了diantou。
“我和曲言,那时候真的算同类吧。他不是他家的亲生孩zi,我是生xia来没人要的孩zi,我们都很空虚。”
“因为空虚,所以极端地选择了用暴力去发xienei心的不满,经常逃课,跟着一群比我们年纪大的混混chu去打架斗殴……”
“你就这样,一直持续到gao三?”
“在十五岁那年的夏天,我认识了叶玄穹。”伏麟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提起了温景尧一直在意的另一个人。
“他是个很好的人,一直希望我脱离这样的生活回归正轨,可是我那时候很固执,没有听他的话。”
“后来?”
“后来,我就为我这些年虚度的岁月付chu了代价。”
伏麟站起shen,走到温景尧yan前。在近在咫尺的地方,掀起了shen上的t恤。
温景尧的瞳孔骤然收缩。
一dao丑陋狰狞的伤疤,顺着白皙紧实的腹bu蜿蜒而xia,没ru了系着pi带的niu仔ku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