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曜见换班的弟过来，牵着付楠的手将他送到了休息的地方，“早睡，明日还有一场仗要打，力不够可不成。”

凌玄夜支吾：“这个……有什么好解释的，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只不过……就是……”

凌玄夜仰着看他，“别生气了吧？”

慕非寒半晌没说话。

慕非寒拖着他向前走了两步，见他还不肯放手，担心他会受伤，只好停来。



慕非寒冷哼，“嗯？”

凌玄夜：“……”

时近夜。

慕非寒还是要走。

慕非寒放开他，“偶尔也会听你兄长提起，你要不要解释一？”

凌玄夜：“……”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

凌玄夜咧嘴笑：“你唤我的名字了。”

。

慕非寒手顿了，“行家？”

慕非寒看了他一阵，：“如果你现在的这副样被那些慕你风之名的人知了，他们是不是就不会再纠缠于你？”

“玄夜，”慕非寒没有让他说完，打断他，“我相信你。”

凌玄夜抿着唇忐忑地看着他，“我知这件事或许有些严重，但我一定会痛改前非，我真地可以对你发誓，毒誓也行，若我凌玄夜往后不能对慕非寒一心一意的话，就让我不得……”

凌玄夜战战兢兢地看过去，月光比先前更暗，快要看不清楚慕非寒的脸，让他没来由的一阵不安，“以后不会了！”

凌玄夜拨开他的手，懊悔地蹲来草，“反正就算我不说，等你哪日随我去了江南，也定然会听到旁人说，倒不如我自己招了。我从前是喜胡闹了些，风名声在外，经常大吃大喝，夜宿……宿……”

凌玄夜的唇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你想学的话问我不就好了，我可是行家。”

慕非寒将他从地上拉起，为他拍掉尘土，理好衣衫。

慕非寒转往回走。

见他要走，付楠拉住他：“这便去么？”

慕非寒居临：“宿哪里？”

“刚刚那个画面，为什么这么熟悉……”

付楠：“……”骗小孩呢？

凌玄夜正要跟上去，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第91章九十·夜探

余曜借着旁边微弱的火光看到他中的担心，满足：“只是去探探状况，等到天将亮你们都睡饱了准备妥当，我才会行动。放心，没什么危险。”

慕非寒伸一手指抬起他的颌，“是什么？”

凌玄夜糊：“青楼。”

凌玄夜垂着脸不肯看他，“是……就是……谁都有年轻的时候嘛！”

凌玄夜扑过去抱住他一条，双膝一便跪在了地上，“我跟你保证，我再也不会去那种地方了！”

“我发誓，我发誓！”凌玄夜死不放手，“你别生气，那都是我在没认识你之前犯的糊涂错，以后绝对不会了！”

慕非寒没理他，继续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