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喝酒。”

严羽打开房门从玄关拿两双拖鞋，都是男式的。严羽换上鞋，客厅倒了杯喝，回看见程晓瑜还踩着他的大拖鞋站在门，一双脚白白的小小的，十个脚趾圆可。

程晓瑜摇摇，“没有，我还很清醒。”

严羽拉着她到客厅里，“还要喝酒？你在酒吧里已经没少喝了。”他刚才帮她结账的时候瞄了一账单，她买的酒都不贵，就这样还喝了六百多块钱。

程晓瑜抬看着严羽，“我还没取隐形镜呢。”

严羽无奈，拉着她往楼上走，“好，我们上楼，楼上有酒喝。”

程晓瑜看看他，“酒呢？”

程晓瑜拿着白的大巾咯咯的笑，“那个谁，你怎麽跟我妈似的，她每次都说：程晓瑜，你先去给我洗澡，不洗澡不许捧着冰西瓜吃！”

来到楼上，严羽递给程晓瑜一条浴巾，“去洗澡，洗完澡才能喝酒。”

“我就是要什麽都不知！你说带我回家接着喝，你怎麽骗人呢？”程晓瑜站在客厅里直跺脚。

严羽轻轻抬起程晓瑜的巴，“我帮你取。”

程晓瑜嗯了一声转走浴室，很快浴室就传了淋浴的声还有程晓瑜齿不甚清晰的歌声。严羽走到浴室门前听了听，她唱的是“我是个大盗贼，什麽也不怕，生活多自在，成天乐哈哈…….”

“可我还没喝完。”

程晓瑜乖乖的仰着不动，严羽扶着程晓瑜的睑，两只修长的手指在程晓瑜珠上轻轻一蹭取了一只

上了车程晓瑜倒不似在酒吧里那麽闹腾，靠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咬着手指看着前面的车玻璃不说话。

“傻丫，喝太醉了你就什麽都不知了。”

严羽走过来了她的发，“傻站着什麽？”

严羽走到程晓瑜前，她上有他惯用的沐浴的味，那淡淡的味从她上散发来就特别好闻。

，抬看他，“什麽？”

“我家有酒，去我家接着喝。”

严羽一边开车一边侧看了她一，“你是不是不舒服？”

车驶一个看起来很档的复式公寓楼小区，严羽在一栋公寓前停车，带着程晓瑜开门去。

“严......羽。”程晓瑜着重复了一遍。

“乖，”严羽程晓瑜的发，“去洗澡。”

严羽回到楼上的时候程晓瑜已经洗完澡了，她围着纯白的浴巾站在房间中央，两只手抓住的浴巾边角，发上的珠一滴一滴晶莹剔透的落来，她一双小动似的睛眨呀眨，眨的严羽心都酥了。

严羽差没笑来，他咳了一声到一楼的客房浴室洗澡去了。

“我不叫那个谁，我叫严羽。”

严羽和程晓瑜往外走的时候，闻寺在吧台那边举起酒杯朝他笑了笑。严羽朝闻寺，揽着程晓瑜走忘川的大门。

“去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