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摆了只花瓶，索就把花瓶拿起来自己坐到了上面。

程晓瑜怀里搂着那只细碎花纹的花瓶，漂亮致的褐跟小踝靴在地上一磕一磕的生着闷气。她若问他他自然咬死了说自己来这种地方只是应酬，从没吃过小的豆腐，可究竟如何她上哪里查证去？齐大非偶，这话是没错的。

程晓瑜正想着心事就听一个声音笑呵呵的走过来说，“程小，你不是去卫生间了，怎麽在这里？难是在等什麽人不成？”

程晓瑜吓了一，抬一看正是冯长。程晓瑜站起来放花瓶，喊了声冯长。

冯长答应了一声，走到程晓瑜边细细打量她。

程晓瑜看着他那中油的目光心里就厌烦，不着痕迹的往後退了一步，说，“冯长，我回包厢去了。”

冯长材胖大，往右一移就挡住了程晓瑜的路，笑得睛又成了一，“怎麽我一来你就要走，程小就这麽讨厌我？”

程晓瑜心我就是这麽讨厌你，可这话又不好说来，毕竟冯长除了讲了几个黄笑话之外并没什麽特别得罪她的地方。严羽花那麽多钱陪吃陪玩的毕竟还是有求着他们的地方，自己总不好让人家太没面。可程晓瑜又实在没什麽好话回给他，於是也只能低着又往後退了一步。

冯长却并不畏惧程晓瑜明显的冷淡，依旧笑呵呵地说，“包厢里太气闷，我们站在这里凉快说话好。”

程晓瑜继续沈默。

冯长又问，“程小今年芳龄？”

程晓瑜说，“过了年二十五。”

“程小看起来年纪小，还像大学生的样。”

程晓瑜没回话。

冯长又问，“你跟着严总多久了？”

“快半年了。”

冯长哦了一声，又问程晓瑜是哪里人。程晓瑜被他东一句西一句问的心烦，得个空就说自己在外面歇够了，要回去。

因为屋里空调开得足，程晓瑜早就把外衣脱了上只穿一件酒红格的法兰绒衬衣，袖挽到了胳膊肘上。冯长见程晓瑜这就要走，伸手就握住了她在外面的一截白生生的胳膊，嬉笑，“别走啊，程小。”

程晓瑜大怒，忍着一气回手就走。

冯长也是几杯酒肚一时胆熏心，见程晓瑜就这麽冷着脸走了又是没面又是恼火，一把拽着她把她甩到了夹角的墙上。

程晓瑜脚上的跟鞋不低，不提防被人这麽一拽失去重心差就要栽倒，冯长又使着蛮劲把她往墙上推，程晓瑜只觉自己的脚腕猛地一崴疼的跟断了似的。程晓瑜的後脑一撞到了墙上，可那也没有她的脚腕疼，她哎呦一声顺着墙坐倒来，嘶着气着脚脖眶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