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或月思索了一会儿，目光闪了闪:“竟……是他？”

赤想了想:“可是不是很放心赫连。”

“杨西是个人才，他会帮你分析天局势的。”云白轻叹，“东南四杰中我最欣赏的就是他了，又聪明又固执，傲而谨慎，还有把柄可以拿，真是很容易利用的人啊。”

“你好像很清楚他的底细。”

“啊，你不知？”云白忽而勾唇，“十六年京城崔家九族连诛事件？”

“弘族之王赫连和绛影教教主慕浅衣都要来中原了，有很多东西要布置。”云白歪歪，“苏绝也很麻烦，过段时间我还要去见师父。”

“很好。”云白转，“祝你好运。”

解决不了就是你没用没有利用价值。

对稳定，太与二皇依旧明争暗斗，三皇依旧忍气吞声，四皇依旧交好于永安公主，永安公主依旧集万千于一。”

潇洒而去。

“我也很清楚你的底细呢。”

云白笑而不语。

许久，才得到闷闷的一句:“我会跟绝

“我知。”那是你的事。

“……你知他会来找我？”

“赤在。”你可以利用他。

云白笑。

“辰离开了。”我边一个人也没有。

“可能有半年我都没空。”云白温柔，“所以你要自己解决所有事。”

“苏公还是放心的，否则不会让赤待在这里。”云白说，“不过等苏公回来，大概也要带赤离开了。”

他脸上某种奇异的神:“我师父比你重要的多。”

“希望你不再是十年前那个柔弱的小鬼了。”

云白摇:“最近很忙。”

他段修长，靛青长发已有十分之八转为纯黑，眸却依旧灼亮如火焰，不过通常掩饰成黑，见白衣人走来，赤不自觉地去掉了掩饰。

“为什么不放心？”云白轻笑，“苏公不是要你小心于他吗？”

他突然抬:“借几个人于我一用。”

“……只是觉得赫连再怎么样聪明，总是柔弱的。”赤撇嘴，“绝老是担心无用的东西，赫连无论如何也是伤不了我的，连他自己都打不过我，人又怎么可能。”

赤往池里抛一鱼，沉默地看着鱼儿一哄而上抢。

“周剑还在益州。”没有人保护我。

赫连或月皱眉:“苏绝。”

“忙？”

“把柄？”

屋外，赤站在小桥上逗着池中的红尾小鱼，忽而直起:“白？”

云白走到他边:“赤最近不是与芳菲去酿桃花酒了吗？”

“他的应该会看上你。"云白又沏了一杯茶，“况且他也是时候要选择来的。”

赫连或月:“……”你的重在后面。

云白等待了许久也未得到回应:“……赤不想离开吗？”

“如果是他的话……他的目的就很明确了，伪装的真好，连我也被骗过去了。”赫连或月喃喃，“那原来的计划也要变化了。”

他顿了顿:“所以？”

赫连或月意识想到了怀中的那块额饰，手指颤了一。

“……”赫连或月面无表，“你今天心很好？”

云白莞尔：“杨西来找过你了？”

“……”赫连或月沉默了一会儿，“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