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遵旨。”胤礽磕，刚站了起来却又跪了回去。

“你既然知承祜喜女……为何还会……”康熙是真的不明白胤礽的，撇开血缘别这些东西，明知不可能为什么还会投？

康熙这一巴掌是怒极而生的产，力度本没有控制，胤礽被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半边脸立时麻了起来，嘴里传来阵阵血腥味，他摸了摸上起来的脸，扭看着双目几乎要火来的康熙，脸上突然就浮现了一抹与年龄不符的沧桑苦涩，跪了去，无比疲惫的开：“皇阿玛，你废了儿臣吧。儿臣已经没有太的资格了。”

“皇阿玛，您不要和大阿哥说……儿臣不愿意他担心难过，况且他刚痛失妻，就不要让他烦心了。”胤礽声音低低的，带着哀求。

儿女都是债啊！！

“怎么了？”康熙皱眉问。

康熙活了怎么久，终于是会到什么叫一筹莫展了。

“记住你的话。去吧。”康熙转不再看他，淡淡。

“嗻。”皇帝有令，顾正立刻快速指挥底的人行事，而随着皇帝的车架离开了皇，太殿遭训斥并被罚跪坤宁的消息也不胫而走，紫禁城的又慢慢开始翻起来。

康熙原本被自己突然动手吓了一，回过神来就听到他说这样的话，语气里的凄凉绝望还有一丝丝的不知所措，让康熙怒气消去了一些，泛起了细微的心痛，或许只是一时迷惑？胤礽毕竟还年轻，不是吗？

“叫人把养心殿收拾一，传王太医去看看太。”康熙淡淡吩咐，转走了几步又，“准备车，朕要到大阿哥府上。”

直到背后的脚步声远去，他才重重的叹了气，然后把顾正叫了来。

康熙沉默了，胤礽这话背后的意思他当然明白，他其实很想问问他这份到底是什么时候现的，但是又觉得那个答案已经没有意义了。胤礽知这份的不容于世，所以从来隐忍不发，若非自己无意间撞破，可能永远都不会有人知。

王太医遵旨前来为胤礽诊脉敷药后，他跪在赫舍里的画像前，看着那双丽的杏眸，唇角微微翘起，在这供奉

…”没完的话全都被康熙挥的手掌打了回去。

胤礽脸上的苦涩重了几分，“皇阿玛，你说是就是吧。”

康熙眉都快打结了，如果说胤礽是喜上了男，怎么也不会挑承祜手，他看着承祜时的孺慕敬是不了假的，而且那样大逆不的……到底是怎么样产生的啊？而又为什么会是承祜？如果是别的什么人，一个旨意去让一个人消失实在是太简单了，也好断了胤礽的念，可是……唉！

“胡闹，你以为太是那么容易废的？”康熙的，视线落在胤礽又又血的脸上，怒气又消去了两三分，但是随后又纠结了起来，“胤礽……你是不是把……嗯，兄弟之混淆了其他别的？”

他叹了气，抬手了眉心，“胤礽，你去坤宁的香堂里对着你皇额娘的画像跪着，好好想想你到底在什么，没有朕的命令不准来。”

“皇阿玛，儿臣会一辈敬大阿哥的。”胤礽抬起，无比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