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的事，我不能说。”

孙悟空猛然抬。

“杨戬认为别人对他好，是因为他的外表，外表包括他的容貌，他的，他的法力，他的权势地位等等。”猪八戒，“杨戬永远不可能相信，他不懂得。若有人不幸上了他，只能是自己痛苦。”

孙悟空心里冰凉。

在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原来真正聪明的人是这个平日里没个正经的猪八戒。他什么都知，他什么都不说。他的懒惰无能只是伪装，他把每一个人明里暗里那些小心思小伎俩看得清清楚楚。

“神仙断绝，没有，便只剩。去看杨戬的神仙心里的龌龊不言而喻。”

孙悟空绪低落。忽而对猪八戒鞠了一躬，“我以前经常　揍你，我向你歉。”

猪八戒继续：“在这样的环境，格扭曲也不奇怪，杨戬的隐忍和阴狠就在这个过程中练来的。玉帝灭他满门，他却可以一直隐忍不发在玉帝手为官数百年，每日卑躬屈膝，恪尽职守，是为忍。天庭的神仙，凡对他不敬的，皆有去无回，尸骨无存，是为狠。而且他很聪明，他知玉帝绝对不会明着追究那些心怀不轨的神仙的落，所以来一个，他杀一个，来两个，他杀一双，玉帝不声张，他也不声张，从来都是悄悄地杀。据说最初那一百年，杨戬杀的人填满了真君神殿的万尸坑，当然我仅是听闻，并未亲见。”

“有何不敢，玉帝授意，王母纵容，好一的，也就是想风一度，中间的，想让他成为自己的禁，最坏最狠的，就是，哎凡间那个词怎么说来着？”猪八戒想了想，“先奸后杀？是这个意思吧？”

猪八戒：“你今天特意来找我，有何要事？”

孙悟空扭看猪八戒：“你是说……”里闪过厉芒，“他们居然敢！”

孙悟空低，悄悄紧了拳。

“你不是早猜到了吗？否则怎会对我讲这些话。”孙悟空的声音很低沉，没什么生气，“我从来记不起我的梦，我想也许你是个实诚的人，便来问你……我梦话里现最多的那个人，比如来玉帝王母现次数还要多的那个人，是谁？”

“欺负？”孙悟空听得心火起，“如何欺负？”

孙悟空苦笑。

“你几乎每次梦都叫杨戬的名字，你每次叫他的名字，都充满恨意。”

聊？”猪八戒停住脚步，看向孙悟空，“杨戬为玉帝的外甥，却与玉帝作对，两人名为亲人，实为仇人。那时玉帝被杨戬得没招了，招安杨戬，杨戬也被玉帝打得怕了，同意招安。杨戬如果再打去，死的不是他一个人，而是他手底一千二百名草神，天庭无数的神仙，以及千千万万的民众。杨戬反天的景象你没看到，但我想很多神仙会记得那个噩梦，当时凡间的人数量退回到五十年前。这种况杨戬被招安上天为官，玉帝怎么可能对他好？天庭的神仙，如果没有玉帝的授意，怎么敢去欺负杨戬？”

“杨戬。”

充满恨意？为什么？“我跟他以前认识？”

“说了这么多，其实我只是想对你讲一句话。”猪八戒直视孙悟空，“这样环境成长起来的人，很难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