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你，我看得来你也喜我，所以我们在一起吧。我放弃西游了，我们找个山明秀的地方住，我们以后，永远不分开。你想去第四界，我就陪你去。无论哪里，我都要跟你在一起，死也死在一起。”孙悟空看着杨戬的睛说。

杨戬稍微一想便明白了。原来，原来在孙悟空里，竟是这样的吗？也对，对于孙悟空来说，一个陌生人用那样奇怪的态度对待他，怎么可能没有问题呢？杨戬的心痛起来，“我、我不能对你解释。”

孙悟空伸着杨戬比平常明亮许多的嘴唇，蹭着他的脸，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杨戬没有反抗，他还有迷糊。

“我才要问问你为什么！”孙悟空也激动起来，他的眶也红了，“你心里是不是有一个人？从你第一次见我开始，就把我当成那个人？”

杨戬“嗬”地了一大气。

杨戬换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睛。

孙悟空拿开杨戬的手。

孙悟空双手捧着杨戬的脑袋，看着杨戬通红的脸，笑起来：“气！”

两个人简直像打仗一样，各奇招，谁都不肯先退一步。不是你攻我退有来有往，而是激烈地互攻，好像要把一生的激在这一刻耗尽。

孙悟空又去亲吻杨戬的嘴角。轻轻地，带着怜惜地碰。没错，杨戬觉到正被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同怜惜着。这是一种很奇怪的觉，心得极快，像受了重伤一样，膛闷闷的，嗓有什么绪堵着，说不话，但是不可否认，这种觉很好……

孙悟空抬起，直直看着杨戬，他金的睛里映杨戬的影。

孙悟空又一次拿开杨戬的手，这回抓住杨戬两只手了。杨戬被着与他对视。

杨戬没说话。

杨戬的眶红得毫无预兆，“你以后知了很多很多事，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想了，既然一定要分开，既然从来不可能，为什么你总是要给我希望？”

孙悟空：“我们在一起吧，杨戬。”

“我过去？”杨戬，“照你的理解，我是一个坏人。”

“你也不用跟我解释。”孙悟空，“我看上的，是此刻的你，你的过去无论怎样，我都会接受。”

两人的睛里都只有对方的影了。

孙悟空察觉到杨戬的反应，吻得更加疯狂了。如果说最初是狂喜中带着试探，那么现在就是毫无顾忌地撒了。

杨戬的呼已恢复正常。脸却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了。

孙悟空：“你是好是坏，跟我喜不喜你，有什么关系呢？你是神仙我跟着你神仙，你是妖怪我跟着你妖怪。你是好人，想保众生平安，想让每个人都快乐，那我就为你守护三界。你是坏人，想让所有人都死掉，那我就为你打上天庭，先杀玉帝王母，再杀

杨戬抬起手捂住孙悟空的双。“别看我。”

孙悟空说这句话的气本不是询问，而是斩钉截铁的决定。

孙悟空笑了声音，“你怎么……都不气的？”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稍微分开一，嘴唇间却藕断丝连一样，连着说不清不明的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