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杨戬！”杨戬指着自己大声，“没有权利决定孙悟空应不应该恢复记忆！”

玉鼎恨不得敲碎杨戬这不开窍的脑袋。“你以为令孙悟空恢复记忆是对他好？你有没有想过，孙悟空恢复记忆挑起肩上的担，他就失去了此时的快乐。”玉鼎大声，“你能否认他现在很快乐？”

杨戬的冷静与玉鼎形成鲜明对比，“孙悟空是个天立地的英雄，我绝不会令他受半委屈，这样与坐牢有何区别？只不过是五行山变成了一面镜。”

“是又如何？”

杨戬打断：“当年是师父对徒儿说，要徒儿守护三界，肩担天，心怀苍生，一如既往，忍辱负重。这些教诲，杨戬一直铭记在心，不敢有片刻或忘。”

杨戬没有反应。

杨戬拿玉鼎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冷静地：“关在小小的一面镜中反复看之前琐事，时间一长，孙悟空必心生不耐。”

什么？你不知我来告诉你！”

“为什么！”玉鼎大喊，“只要孙悟空不想起过去，你们就能在一起，只要他想起了过去，他就一定要杀你，这么简单的理，你为什么就不明白！”

杨戬低，思索片刻，再抬时中一片清明。

杨戬淡然：“徒儿知您想说什么。”

“什么意义？”

玉鼎无力地：“你要是还拿我当师父，就听我这一次？啊？”

“不是徒儿不明白，是师父不明白！”杨戬的面罩寒霜，声音也大了起来，“没有人有权利决定他人的命运！”

“孙悟空会开心。”

玉鼎激动：“有你陪着，他不会不耐烦的。”

“可是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守护三界？”玉鼎双目通红地盯着杨戬，“如果理想的实现要以生命终结为代价，你觉得这所谓的理想实不实现还有意义吗？”

玉鼎愣住，心中巨震。

玉鼎大喊：“你知我也要说！你不是想不办法吗？我帮你想来了，只要孙悟空永远不恢复记忆不就行了？如来佛祖用紧箍咒控制孙悟空的记忆，你完全可以让如来永不拿紧箍圈。我观孙悟空言行，他对你十分真心，只要你肯隐居，他必听从。你们随便找个地方藏起来，不理俗世烦扰。如果你怕被人找到，可以躲在玄光幻镜中，这也是你要借幻镜的目的吧？你也想到了对不对？我把时光设置成一万年，时间不到，就算是如来佛祖也不能行令你们来！等时间到了，我再重新设置时间，你们可以一直住在那里。”

玉鼎：“好好好，你们不去镜里也行，随便去哪，不理这世间的一切，不要西游的棋了，啊？你这是拿命在赌……”

“有。”

“不能否认，我也很快乐。但有些事还是必须的。”

“你为孙悟空活？”

“如果我这么了，我就跟如来佛祖是一样的了。孙悟空为了得到自由，不被他人纵，抗争了一生。我不能以的名义纵他的命运。我若以‘为他好’的理由替他选择，那么只能说明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杨戬直视玉鼎，“师父，你没有过，所以你可能不明白，真正一个人的时候，是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