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寻又问，“这么说，他们还是要纠缠在一起？”

苏墨挑了挑眉，“发现难不成还真收了我？上次你那是骗我的吧？”

“他二人？当年？”月老一喝酒就容易忘事，这回迷迷瞪瞪还真没想到是谁。

“嘿嘿，你想知我还不能告诉你。”

“他那日闯月老阁当着你的面剪了他二人的红线你不记得了？天帝没降你罪真是你的万幸。”说完轻哼一声表示鄙视。

作者有话要说：

苏墨说：“见过我又如何？我那时并未成厉鬼吧？”

“修之人岂可与鬼怪一。”

拖，用力晃了晃。

“若是与门派中人走很近的鬼怪，怕是要被收了的。这话不是你之前说的吗？”苏墨看着谢桓，故意走近一步，谢桓往后退一步。“清一师弟见过你。”

季寻皱眉，早知这结果二人为何要这百般纠结尝尽苦果。后觉得自己非那人又怎么想的通，摇摇便回去了。只余发现被踩坏白菜的月老在脚。

月老吃力的睁开，见到来人立刻酒醒了就往屋角落躲。季寻一把揪住月老的长胡，痛的他嗷嗷直叫。“躲什么呢。来。”

那天季寻喝完了藏着的最后一坛竹天跑到北阁撒野，又是踹门又是狼嚎，坏了不少北阁主人从人间来的名贵瓷，正准备撕一幅画的时候段尘终于禁锢了他的双手。

月老，季寻才放开他。

段尘收了画，叹息一声将季寻揽怀中，醉酒伤怀的那人没有推拒。闻着那丝墨香，便更是醉了。一阵风过，开了桌上的画，墨竹依旧。

“你本来就死了。不贴鬼气重容易被师弟们发现。”谢桓纠正并解释。

“苏墨！”听到谢桓变不惊的语气多了些其他苏墨嘴角挑起。

“红线是剪不断的。也不是说剪不断。若不是接错，即使剪断了它自己会接回去。他二人的红线既然本就在一起，他那日剪了也没用。”月老模糊的解释着。

“我问你，当年他二人的红线是接上了还是就此断了？”季寻不和他玩笑，立刻开始说事。

☆、十九

“欸，你这不是废话吗，那是自然。”月老捋了捋胡。

“士，别在匣上封符纸，我会被憋死的。”苏墨试图和谢桓商量。

“嗷。你说竹……唔唔……”季寻捂住月老的嘴不让他说那人的名字。“你只要回答我问题就好，不要提到那人名字，你知这天上也不太平。”

“啧，士，为何那么怕我接近？那日还是

“那你现在是在什么？还真是朽木。”苏墨突然向前倾，谢桓不及防有些慌张的移开。

“你真要撕了这幅画？”望向季寻的中尽是询问。季寻喝酒后的双泛着光，迷离的看着那画。

“本仙君是来问你正事的。昨晚喝醉没将红线绑错吧？”季寻寻了张凳坐。“本仙君才不想知我的姻缘。”又补上一句。

“什么？”

季寻推开段尘，终不再看那画上的墨竹。画上墨黑的竹散发着阵阵墨香，经久不息，仔细瞧了才发现有一片竹叶坠落但仍在空中。没有题字，没有署名。

“泠弥仙君来这月老阁莫不是想让我看看你的红线和哪位仙绑在一起了？”

“你……真舍得？”段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