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王妈妈又了，自家老伴在一旁拍着她肩膀，两人对视了一，她又继续：“那，刑警先生来这儿，想问什么？犯人已经被抓了吗？”

分明没有在开玩笑的顾朗也懒得跟他计较，大概他拙。

“唉。”王父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膝盖，无视妻在一旁神的阻拦，直接，“怎么会没那个想法？那个狗崽死的真是好。谁杀的我真是得好好谢那人，那狗东西，把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宝贝女儿……”

沈沉一把把他的手打飞，面有愠怒。

顾朗闻言望去，那个紧闭的房门现在被开了一条小，从里看房间并不暗，反倒是十分亮堂，但扒在房门边一脑袋的女生却看起来十分邋遢，不用多介绍顾朗也知这人的份，王母王父立站了起来挤到了那个前暗悄悄说着什么，顾朗也并不在意，转却不小心看到沈沉淡淡弯起的嘴角。

顾朗回到科室也这么跟老大报告了，boss在办公室无力的摆了摆手，没再说起什么。

家伙不好驳人颜面的私吐槽，就装作没听见，尤其人世故的说：“没事，您这样的反应很正常，不用刻意掩饰。”

后来在王小重新回房间后两人又跟两位老人行了谈话，但结果却没什么实质的展，他们承认确实收到了来自李辉的封费，相当大的一笔数目，这是在两人打完官司法院裁定李军跟王小是侣关系，此为双方你我愿的关系并非奸而断定仅仅拘留几天后李辉亲自登门上访时候给的，两位老人原本就没有多少钱够请律师跟上诉，法院的裁决让他们心灰意冷，也知再怎么挣扎也是无用功，还不如痛痛快快拿了这笔钱活自己的小老百姓本，后来他们也有在登门找茬过，但连李辉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被保安轰了来。

王母谈起这个话题也是默默的啜泣起来，估计是听到声响，不远传来弱弱的一声：“妈…”

“犊，这时候不要开玩笑。”

王父看自己妻状态有些不好，只得替他开：“警察同志，你看我们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有胆也没那个能耐啊，那个李军，壮的很。”

顾朗看这前提要已经得足够多，开猛料：“人是不是你们杀的？”

“所以说你们有那个想法？”

“你笑了。”顾朗伸手指扯着他的嘴角往上提，“就这么笑的。”

王母显然对把李军这个罪人称为受害者这样的说法十分的排斥，但又不好在面上表现，生怕自己被误以为成嫌疑人，只得认命的。

顾朗直直：“没有。”

这样的前因后果跟那位陈一鑫保安的说法并没有冲突。

顾朗纳闷问：“你笑什么？”

沈沉看着两位老人变了脸立接着：“我希望你们不要有顾虑，这只是行例行程，毕竟你们跟受害者有恩怨，直接回答我们一些问题就可以了，清者自清、清者自清。”

王母跟王父没料到对方会这么直接，愣了好大一会才猛的摆手：“不不不，怎么可能。”

“？”被询问的沈沉莫名其妙，他：“我笑了吗？”

梁陌凑到跟前询问的时候顾朗还着个臭脸，闹得梁陌不尴不尬只能跑到沈沉边找存在，沈沉知顾朗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