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佳会意，还没动，季勤章拦住了她。

“猜到你会饿，我早就订好位置了。”季勤章看着程佳笑，“麻烦你去报我的名，告诉服务生可以上菜了。”

季勤章赞许地笑笑，转望着白哲。白哲被他笑的神看得不太自在，轻声：“你来这儿什么？有工作？”

程佳赶忙：“照顾好白老师是我的责任，您要是这么说可就见外了。”

原来他住的是白哲隔的房间。

“要来坐坐吗？”

季勤章卖了个关：“待会儿你就知了。”

说完他看着程佳，示意程佳去酒店餐厅订个位置。

说着他掏房卡，在电锁上刷了一。

“没工作就不能来吗？”季勤章柔声，“我不太放心，来这儿看看你。”

季勤章笑了笑，又往前走了几步，走到隔门前，故意朝他挑了挑眉：“我也到了。”

“上午刚到。”季勤章笑，“程佳，辛苦你了。”

白哲不太懂，转疑惑地看着他：“你跟我住同一层？”

白哲横了他一，无奈：“那真是多谢你特地跑一趟啊。对了，你吃饭了吗？我有饿了，咱们去吃东西吧。”

了电梯，白哲朝自己房间走去，季勤章很自然地跟了上来。两人并肩，也不见季勤章有任何停来或者拐个弯的念，好像他就打算一直这么跟着白哲，一直跟到白哲房间里去似的。白哲心里的疑虑越来越大，走到自己房间门前时终于停来，无奈：“我到了。”

白哲了车，季勤章迎上来，虚虚搂了搂他的肩膀，接着跟律师寒暄了几句。律师很有力劲，也不多聊，该客套的说到了，就自觉退场。程佳瞧着白哲不知所措的样，打从心底里替他着急，故意问：“季先生什么时候来的？”

白哲没想到他竟会跨越大洋的阻隔现在这里，心里顿时交杂了许多觉。他缓缓放手机，轻声叹了气。他的经纪人程佳从窗上瞧见了季勤章，惊讶地叫起来。

据说这家酒店请的是法国厨，且是薪挖过来的，名很大。一开席，从前菜到甜，果然每都可味。只可惜，程佳无意间了两人的第三者，吃了几就深觉气氛诡异不咽，另外两位又都是世家，从小的教育就是只吃七分饱，没几就放刀叉，所以一桌，白白就给浪费了。

饭后三人各自回房间休息。程佳取教训，借去散步消，避免跟两人一起走，只剩白哲与季勤章同乘一电梯回房间。了电梯，白哲对电梯服务生报了自己所在的楼层，轮到季勤章的时候，那人笑了笑，简短地：“一样。”

对白哲招招手，温柔地笑。他与白哲就差了两岁，呈现的状态却截然不同。白哲像被岁月遗忘了似的，怎么都不会老，季勤章却如常地迎接着岁月赐予自己的一切痕迹。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也就年轻了三四岁左右，一笑起来角都有了一细纹。可细纹也好皱纹也好，都为他的成熟风度了最生动的注脚。有些男人年纪越大越迷人，说得就是他这样的人。

“季先……”她喊了一句就收住了嘴，因为白哲的动作和表都说明他已经看到季勤章了。“……太苏了。”程佳捧着脸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