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n睛，“有问题的同学可以提问了。”

“我！”话音刚落，就听教室最后一排传来响亮的一声。

这人的速度太快了，别人还在等教学助理发话，他就已经站了起来。不光站了起来，还自带扩音效果，声音响亮到讲台上的白老师都皱了皱眉。

白哲目光复杂地看着yan前的人：“这位同学有什么问题？”

话筒被递到杜zi骁手里，他清了清嗓zi，问了个很正经的问题：“白老师，您在大学学的是古典音乐，但现在您是liu行乐教父，在您心中，这两种音乐有gaoxia之分吗？您更喜huan哪一种呢？”

白哲没想到他问的问题还稍微有dian深度，他思考了一xia，很快便作chu了回答：“这两种都是音乐的一种表现形式，在我心里没有gaoxia之分，只是表达方式不同而已。我对这两种音乐没有偏向，只要能确切地传达chuganqing，任何音乐表现形式都是好的。”

“可是我记得您说过，您小的时候认为古典音乐是您的一切，但是现在，您又以liu行乐作为您的毕生事业。”杜zi骁笑了笑，目光在一瞬间变得锐利bi1人，“您的实际行动已经很明显地说明了您对这两种音乐的选择，所以我想知dao，为什么您当初ai古典乐超过一切，现在却又投shenliu行乐怀抱了呢？”

他顿了顿，整间教室因为他的停顿便得异常安静。这个问题十分尖锐，随着杜zi骁轻描淡写地提问声，教室里的气氛骤然尴尬不已。

“这位同学，请注意不要提与老师个人隐私相关的问题……”教学助理赶紧站起来圆场，但是杜zi骁gen本没有理会他。

“白老师，是因为在您心里gen本哪个都没ai过，还是因为您喜新厌旧，特别擅长背弃旧ai？”

杜zi骁微笑着，缓缓问了chu来。

第6章

白哲缓缓摘xia了鼻梁上的yan镜。

杜zi骁yan都不眨地盯着他，没有错过他脸上表qing的一丝变换。

白哲垂了垂yan睫，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只是想借这个表qing掩饰住自己nei心的波澜。然后他抬起tou，望着杜zi骁的方向。

“去年年初我曾经chu过一张专辑，以古典乐的调式rong合jinpopliu行乐中，你可能没有听说过，待会儿xia课我可以送你一张。”白哲说的是自己去年年初曾引起巨大轰动的那张专辑，在座的大多是他的乐迷，所以他一提，大家就都想起来了，“我从没有因为zuoliu行乐而放弃古典乐，反之亦然。对我而言，凡是ai过的东西，在我心中都是平等的，不分gaoxia。这谈不上喜新厌旧，更没有所谓背弃，因为他们共同存在，我同样珍惜。”

他说完，便一yan都不再看杜zi骁。话筒从杜zi骁手里被接了过去，陆续又有别的同学提问，白哲认真而谦和地给予解答，却始终没有再递给杜zi骁任何一个yan神。

十五分钟很快过去，到xia课的时间，仍有很多同学意犹未尽。照往常，白哲会多留一会儿，解答他们来不及提chu的问题，今天他却一反常态，在宣布xia课的同时便走chu了教室。

杜zi骁迈开长tui，跟了上去。

学校特殊照顾，在教学楼里给白哲留了一间仅供他使用的休息室。白哲chu门右拐，径直往自己的休息室走。杜zi骁紧紧跟在后面，始终与他保持两米的距离，不加快步zi赶上，也不刻意拉开距离。

一直走到休息室门kou，白哲才回tou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