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是他前夫。”杜骁大言不惭。

“小白……”白哲的地靠在季勤章肩膀，双唇一张一合，看得季勤章燥。他轻轻唤了白哲一声，白哲没有反应，这让他陡然生了三分旖旎的心思。

“杜骁，你不要太过分。”季勤章见白哲伏在杜骁怀里是压不打算起的架势，心里的火忍不住冒了来，“你算什么人？凭什么送他回去？”

白哲醉酒其实是很好玩的一件事，他不睡不闹，只是意识不清醒，看着格外缺智商。罗品方看着他趴在桌上傻笑的样直疼，问季勤章怎么办，季勤章拦腰扶起他，让白哲整个人靠在自己怀里，说司机在外面等我们，我们先送他回家。

“我不放心白哲，在这儿等他。”杜骁。

说完他自己仰了，罗品方一仰，也了，白哲咬咬牙，看着杯里的酒，跟着了。

“不放心你。”杜骁对季勤章的敌意从不掩饰。

“不必了，”杜骁把白哲抱抱紧，欠扁一笑，“我送他回去就可以了。”

季勤章心中暗恨，面上却要维持风度：“你怎么在这儿？”

白哲家住十七楼，门有门禁。季勤章一路搂着白哲，白哲很不顺从地在他怀里挣扎，两人跟掐架似的走到门。季勤章伸手在白哲上摸门禁卡，摸着摸着，手掌却在他腰间连起来。

白哲心疼他，对他这十年的经历不愿多问，只安他回国就好。罗品方却反复将自己在国外受的苦大谈特谈，说自己最艰难时被无奈到路边卖唱，唱了一整天，唱得嗓冒烟，收两元。他一桩往事一杯酒，说到伤心，趴在桌上悄悄抹泪。白哲猜到他落魄，没想到他这么落魄，问他为什么不跟自己联系，他咬咬牙，说丢人。

这些年明显过得落魄，当年他也算帅哥一枚，如今显老显得厉害，尾额多了皱纹，肩膀也不自觉地佝偻。

“白哲！”

季勤章就举杯，说如今回国了万事有朋友们帮忙，过去的事咱就不提了，都在酒里，喝掉就忘掉。

这样一杯一杯，到散席，白哲不负众望地喝醉了。

第18章

杜骁几步跨上来，季勤章本就心虚，还没看清楚杜骁了什么，白哲已经到了杜骁怀里。

突然，边响起了一个熟悉却烦人的声音。

季勤章叫罗品方坐副驾，自己在后面搂着白哲。白哲在季勤章怀里很不老实，一会儿要挣脱，一会儿又要自己远远地坐到另一边。罗品方从后视镜里瞧着，只见白哲一动，季勤章就把他回自己怀里，有次白哲使了很大力气，看那样想要车走人似的，也叫季勤章一把抓了回来，死死抱住了。

季勤章早就习惯他的针锋相对，又是一笑：“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你把白哲给我，我送他回家。”说着，他冲白哲伸手，柔声唤，“小白，到我怀里来，我送你回去。”

说来也奇怪，白哲在季勤章怀里那么不老实，到了杜骁怀里，却自动自觉找了个舒服的角度，两只胳膊往他腰间一缠，伏到他肩膀去了。

好不容易一路折腾回白哲家，季勤章叫罗品方在车里等着，自己送白哲上楼。

“呵，”季勤章冷笑，“你也知你们离婚

“不放心？”季勤章笑了笑，“你不放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