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他关机。今天早晨,我发现他的退赛申请传真到我的传真机上。他说他很抱歉zuo了这样的决定,希望我们能理解。”
“mei国唱片公司?”白哲皱紧眉tou,“哪家唱片公司?”
“我不知dao,他没有说。”刘蓓咬了咬牙,急dao,“白老师,您事先有没有收到什么消息?有哪家唱片公司在私xia接洽Frank吗?就算他要签别家,我们可以慢慢谈,他这样一走了之,也有dian太不负责任。我们怎么跟观众交代?人气选手因合约问题中途chu走?他这不是……”
“你先别急,”白哲见她急得都快哭了,赶忙安weidao,“这件事告诉总导演了吗?”
“还没,”刘蓓眨了眨yan睛,ying是把yan泪忍回去,尽量冷静dao,“事发突然,我还没告诉总导演。白老师,你知dao总导演的脾气,这件事要是让他知dao,Frank想回都回不来。他是我一直负责的选手,所以我想先找他谈一谈,看看有没有可沟通的余地。可是从昨晚到现在,他电话关机,家里没人,我把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找遍了……”
刘蓓说到这儿,yan泪再也忍不住,成串地掉了xia来。
刚好这时候摄影棚里的人散了,三三两两往两人这边走来。刘蓓躲闪不及,又收不住yan泪,只好狼狈地侧过tou。白哲心里一酸,抓着她的手,随便推开旁边一扇门就把她推了jin去。
“蓓蓓,你不要急,Frank不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白哲从kou袋里掏chu手帕递给她,“你先把消息压xia来,不要告诉任何人知dao,这件事我来帮你,好不好?”
刘蓓哭花了yan线,一边用手帕cayan泪,一边dao:“谢谢白老师。”
白哲开着车,给罗品方打了无数个电话,绕城无数周,终于在护城河边找到了他。
傍晚的护城河宁静而安详,夕阳为河岸染上一层nuan煦的金黄。时而有结伴散步的老人从河边缓缓走过,走累了,便到岸边的长椅上坐一坐。
白哲将车停在路边,沿着人工铺设的石板走到岸边。面前的长椅上坐着个熟悉的shen影,白哲轻轻笑了一笑,坐到他shen边。
“那天的太阳也是这样吧。”他看着远方低沉得快要隐没在楼层间的夕阳,浅笑dao,“黄灿灿的,你说像个鸡dan黄。”
罗品方不由得笑了起来:“你说的是十年前,我走那天。”
“咱们在这儿坐了一xia午,一直坐到太阳落山了,是我亲自把你送到机场的。”白哲缓缓dao。
“jin安检之前我跟你说,我会成为超级巨星,衣锦还乡。”罗品方转tou看着他,“你是不是那个时候就知dao我不会成功?”
白哲低tou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我不知dao。你也好,我也好,未来是什么样,现在的你我都不可能知dao。”
“不,我知dao我的未来会是什么样。”罗品方打断白哲。他自嘲地笑了一声,一句话在脱kou而chu的刹那收回,变为意思截然相反的另一句,“我会成功,这次我一定会成功,我会成为超级巨星,衣锦还乡。”
“那家唱片公司是这样许诺你的吗?”白哲问。
“他们怎样许诺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又一次看到了机会。”罗品方深xi一kou气,“白哲,你应该知dao,我的梦想就是mei国。咱们一遍遍循环的歌,咱们为之呐喊的巨星,大bu分都来自那里,那是全球音乐人都向往的天堂!十年前我很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