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惜这一切不能重来，但是你比我幸运，你还有赎罪的机会。”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灵也愿意。

“另外，有两你一定要记住。”

灵抱紧苍术，重重地。

现在的苍术更像条毒蛇，吐着信冷冷地看着周围的一切，他是那种颜艳丽夺目，每一片鳞片都淬着剧毒的蛇，甩着尾巴在肤上挑衅般游走，撩得心里，却只留冰冷的，尾巴尖都抓不着。

第三任星辰领主苦笑：“你在我望里看到的那个女是我曾经的妻，我年轻的时候沉迷于法研究，追求至无上的荣誉，渴望成为领主，直到她命不久已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她即将不属于我了……我请了最好的医生，最后却还是没有能救回她。”

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哭泣，从小到大他都被教育，不许后退，不许弱，不许害怕，也绝对不许哭泣，所以以前再苦再累再疼，泪在眶里打转，也是憋了回去，只有这次，他自以为是的被彻底击垮。

他,是吗？”

于是漫漫长夜只剩了绝望二字。

灵摸了摸怀里人的脸，他的肤紧绷着，像是随时可以起来狠狠地咬他一。

灵毫不犹豫地：“喜，可他走后的几十年我才明白这种叫喜。”

“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像他曾经那样真心对我好了。”

灵：“第二呢？”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必须要窝在苍术的衣柜里闻着他的味才能勉睡，总在半夜突然惊醒，心脏一片冰冷。

以前的苍术像只黑的野猫,慵懒散漫并且随心所，谁都别想，也不住他。满脑鬼琢磨不透，为所为，时常不见踪影，可只要一转就会发现他早已偷偷准备好了惊喜。

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像他这般危险又充满诱惑了。

老叹息：“你犯了很多人都会犯的错，得而不惜……特别是我们这种人,追求的太多,拥有的太多,忘乎所以,最后就会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灵完全理解这种，当月亮领主说苍术死了的时候，心脏都像是停止了动，外人看来他平淡无奇，可回到苍术曾经的房间里，他才颤抖得不像话，不顾形象地钻苍术的衣柜里，嗅着残留的属于他的味，抱着那些衣服泣不成声。

最重要的东西？没错。

“那小的夜咒，你看到

也没有人能像苍术那样叫他如此念念不忘了。

他这一生虽然获得了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但其实并不快乐。

他对得起家族，对得起死去的母亲，对得起司法领域，可他对不起苍术。

“至今我都没有再娶妻，总想什么去弥补。可终究是没有用的。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我如愿以偿地成了星辰领主，可是那又如何？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宁愿不这个领主了。”

老严肃：“无论你在他的恐惧里看到什么，都要牢牢记住，这里是神的幻境，不要妄想与之对抗，否则你会事。”

这是长夜里他最恐惧的时刻，因为在那一刹那，意识变得无比清楚，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反复提醒：他不在了，已经不在了，再也不属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