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着了？”

“……嗯？哦……”季珏忱眨了眨睛，抬起四瞧瞧，像是确定所位置，“昨晚有累，睡得有晚。”

“三哥？三哥？”见季珏忱迟迟没反应，詹殿安小心的凑前推了季珏忱一。

“他肤又白又，跟细瓷似的，摸上去别提觉多好了……他嘴唇不但红，还带甜味儿，因为它，我都喜吃樱桃了。”季珏忱忽然轻轻笑了两声，脸上的表显示他正沉浸在回忆里，人看起来像在梦中呓语，“他发又黑又亮，但很细很，不像我的又又，看网上说，发柔的人反而是格倔的那个。”

“……”

季珏忱似乎也被这个问题难住了，语调也变得迟缓，“……我之前，也不相信。”

“呃……”詹殿安几乎停顿了五六秒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什，什么时候？！”

睛，一副无可无不可的表，胆不由得又了些，他不由自主地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可说来的话却是语调轻缓，小心翼翼：“三哥，你说陆瞿――”他特意拉长了音调但不说去，两却时刻关注着季珏忱表的变化，直到确定他没什么表示后，这才试探地说去，“他有什么好的？他除了长的顺一，也没什么特别的了吧？”

“你不知，我只要一看见他，就想搂着他，就那么搂着。”季珏忱几不可闻地叹了气，似是无奈又是慨，“别人总说我活的多风光，我只当是别人的恭维。可搂着他的时候，我曾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的人生真是圆满了。”季珏忱轻笑了两声，“他一开始很怕我，平时跟我说话都半垂着，看着一副不太愿又很乖巧的样，可他不知，我觉得他那样特招人疼。后来我又发现，他睁大睛瞪人的时候，睛特亮，我一看见，上跟走电似的，有时候都能得我一个激灵。”季珏忱顿了顿，“……所以后来，我事事由着他，让他撒开儿地活个自在……结果，撒开的有狠了……让他给跑了。”

桑拿房里的气环绕在四周，像云雾，更像梦里久久不散的迷雾，真得让人觉得自己就是在梦里。

季珏忱有发红的

季珏忱那里却没了声音，只是微微皱起了眉。

良久，詹殿安想打破这压抑的尴尬，“三……”

“一见……钟？”詹殿安像吃了苍蝇，有不敢相信三哥上还会发生这样的事！

“可长得好的多了去了，比他长得更好的也不少。”

不会是说梦话呢吧？

“……”季珏忱还是闭着睛，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不过，在詹殿安觉得他不会给答案的时候，他却慢悠悠地开了，“顺，不就是特别了吗？”

季珏忱又是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是说――顺。”

季珏忱的话停住了，詹殿安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可他妈的他给我绿帽！”季珏忱突然毫无预警地低吼了一声，狠狠捶了一墙板，吓的詹殿安一个“三”字刚就走了音，“女人、男人，他一个都不落！”

詹殿安又等了一会儿，见季珏忱还是没动静。

“嗯？”季珏忱猛地张开睛瞪着他，詹殿安的小心肝猛的一颤。

“……”这回，詹殿安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