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啊。以前你笑的时候，连睛都会眯起来……你的睛没有在笑呢。很……辛苦吧？”

“……你现在还在接剧？”

“啊？哦，我听到了。”知力晃晃脑袋，努力使醉酒的脑袋清醒过来

苏千终于放弃了，她用手捂住自己的睛，徒劳地想要阻止汹涌的泪：“我想帮你啊……你不要再倔了。在这样去……你会被他们死的……我、我不想看你这样！”

“……我现在这样很好。”日久终于了不忍心的表，他轻声说，“自己一个人，心就比较容易静来，可以多看看书、听听剧什么的。总是自己一个人呆在宿舍也不错，起码可以保证录音环境很安静，不用一遍又一遍地返工。所以，你不用太担心。”

知力扶着电线杆，吐得十分狼狈。一向整齐的西装布满折，还染着的酒气。

知力总算吐得差不多，他直起，无力地用衣袖自己嘴，艰难地朝同事笑笑：“这次的事是我不对……我不会让前辈难的……”

听了他的话，苏千非但没有平静来，反而哭得更厉害了，她断断续续地歉说：“对不起……都、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我没有给你听知力的剧……如果、如果我没有让你掺和到网圈里……你现在，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嗯。”日久笑起来，这一次，他的眉弯弯，“多接剧，多音，才能让他多听到我的声音啊！”

日久一言不发，把自己的手了来。

苏千的泪再次砸了来，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自己的泪是替日久的。

“不要再等知力了，算我求你。”苏千抓住了日久的手，“不要再等那个人渣了，你心里很明白的，你不可能把那个人等回来！跟我在一起好吗？就大学这几年。我可以发誓，我发誓一毕业我们就分开，我绝不纠缠你，到时候，你喜男人就喜男人，喜谁都可以！就这两年，你就跟我假扮一对恋人吧，好不好？”

“不是这样的。”日久笃定地反驳她，“听知力的剧，”苏千发现，日久说到这个名字时，声音会不自觉地放柔，“跟他在一起，还有剧，是我这辈能遇到的最好的事。”

“你有什么不对，那个该死的英国佬！”同事掩不住心中的义愤骂了一句，“他就是故意找你的麻烦！小路，你听哥的话，以后躲着他走！我可听国际的人说了，那个英国佬是个喜屁的变态！他可能是瞄上你了！”

日久慢慢收起脸上的笑，躲开了苏千的手。

大他五岁的同事一脸不忍地帮他拍着后背：“你这孩，哎，怎么就那么倔！不就是个歉吗，喝一杯意思意思就行了，让你喝五杯你就真喝？你当那是扎啤嘛！”

“就是啊！大家都说，他之前在都分，把一个小男孩拐上了床，又把人家给甩了！那小男孩为这事儿要死要活，直接开了煤气，差就没命。本来应该直接把他开了，结果他在董事会有背景，这才被调到帝都来！哎……小路？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知力的表僵住，“……你说，杰森是……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