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叼烟男所不知的是，那天与程思发生关系的本不是他的男朋友，而是程思的的舅舅。程思的爸爸也不是被程思气厥过去的，而是在阻止舅舅时被他推倒，晕过去的。程思被送神病院，不是为了治疗他的向。那时，他会甘心愿地走上救护车，是因为他妈妈跪在他面前哀求他，说他舅舅是他姥姥的心肝宝贝……

日久仰着，好笑地看着他从座位上站起来，一一挪向台阶，瘦瘦的人裹得活像在筷上的圆年糕：“你就那么冷？”

程思却毫不留地破了：“得，又想起你前男友了？”

——大分儿，都拒绝不了跪地痛哭的母亲，即使那个人不是他的生母，而是他5岁时父亲娶的续弦。

“啊？又来？”日久吓了一，连忙张开双臂去接，被蹿来的好友撞得后退两步，差摔在地上：“嘶……你这一骨……撞死我了。”

“嘿嘿~”程思像小动一样在日久的脖上蹭来蹭去。他伸带着蓝护腕的左手，拉住日久带着同样护腕的左手，晃了晃，又晃了晃，着日久的额说：“没事的，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一定可以遇见更好的！有我陪着你呢！”

“好材？真象啊你！”程思摇，“你究竟想要什么？八块腹肌？二肌？明明长了一张娃娃脸，你也不怕练成金刚芭比！”

“不用那么夸张啊，但起码六块腹肌要有，嗯，腰还要再细一，肩再宽一，就像……”日久骤然收声，把“知力那样”这五个字咽回肚中。

日久不答，安静地往前走。

“程思，去吃饭了。”

“唔……”名叫程思的人着睛醒过来，竟然就是日久在报到时遇到的那个指的同恋。他的发比刚来学校时长长了很多，在后脑勺上扎成了一个可的小揪揪。明明跟日久同年，看上却好像是中生，“你终于跑完了……”

就像报到那天叼烟男说过的那样，程思是个gay。三那年，被父亲撞破与男人发生关系，被送到了神病院接受治疗，直到今年天才被放来。

“嗯嗯，不会耽误你大学的。”母亲匆匆应了句，没有看程思的脸，转快步离开了。

“嗯。”日久抱住他，好像要汲取温一样用力。他的睛看向程思左手上的护腕，在那面，有一个跟日久一样的……割腕带来的伤疤。

“只是不胖而已啊，”日久咂嘴，“我想要的可是好材，不像某人，瘦倒是瘦，一阵风就能走了。”

程思叹了气，他几步跨到看台边上，一站到护栏边上，风把他的刘海得很乱，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在筷上摇摇坠的年糕：“游游！我要去了！”

程思便放心地开始了等待。

“冷死了好么……”程思嘀咕，“我就不明白了……你现在一都不胖，嘛还每天打鸡血似的在这折腾……”

“妈，风一过你就回来接我吧？”母亲来医院办手续那天，程思一脸单纯地问她，“还有100天就考了，我不想耽误考试。”

虽然经常被其他病房里传来的尖叫声惊扰睡眠，虽然吃不医院的饭菜，虽然觉得不足10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