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手一，差打碎杯。他顿了顿才说：“嗯……就叫游方吧。”

知力抱着杯缩在沙发坐的角落里，挨着靠背，望着前的空白正在神。杰森

……

日久撇撇嘴，显然已经习惯了程思总是突如其来的花痴，只回答有意义的问题：“已经写好了，回去给你看一。如果你也觉得可以，就帮我到网站上发一吧。”

“在想什么？”日久伸手摸摸程思的，把他从神游中唤醒。

程思曾经询问过原因，当时的日久沉默了一会，喝了GIN酒才说：“一安静来……我就总是会幻听。”

“啧，随便了。那你想要用笔名？以前的网名？”

“哎？让我去？你的网络恐惧症还没好？”

可是程思却知，日久并没有他表面上那么淡定。虽然他已经越来越少提及他的那位前男友，也很少在事时突然走神，但他还带着那枚尺码不合的戒指……他总是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很忙，不让自己有一休息时间，每天都是锻炼、学习、攒书、写作、打工……似乎十分畏惧悠闲，非常抗拒安静。

封的威士忌住程思的嘴：“你再说一句‘人家’，我就把这一整瓶都给你灌去，让你在客人最多的时候去脱衣舞，你信不信？”

程思摇摇，坐直：“没什么，放空了一。对了，你上次说的那个耽怎么样了？就是据kingdom客人的故事改编的那个？哦说起来，你知吗！刚才又有一对了包厢，两个人都超俊的！”

“我没有亲人，没有，除了你这个朋友，就只剩了这卑微又不能当饭吃的尊严。这是我定决心离开他后，唯一能抓住的东西啊。”

“他带着哭腔，叫我日久。”

“不知为何，一遍又一遍，我会听到那个人，濒死一样喊我的名字。”

此时此刻，就在kingdom的唯一包间中。被程思勿认为是侣的两个男人正在对峙。

程思皱眉：“何必呢？如果你真的那么痛苦……嘛不回去找他？”

“我……讨厌这种声音，我怕我会心，死不要脸地回去纠缠他。”

程思一脸惊慌，用力。日久满意地把瓶收回去。

“……什么网络恐惧症啊，你不要自己编学术名词好不好。我只是，不太想上网罢了。”

“找他什么？”日久一脸讥讽，“再听他说他不我，再麻烦他把我赶走一次吗？”

“哎……”程思蔫了，趴在吧台上，可怜兮兮的表，“游游，你现在越来越鬼畜了……”虽然比以前的怨妇脸要太多。他把脸埋在自己的胳膊里，偷去看忙碌着的日久：个中等的男生留着不算太厚的刘海，没有染，自然地垂来，衬得他的大睛格外黑亮；五官虽然没什么特，但是组合在一起让人看得十分舒服；酒保服的白衬衫系到最上面一个，勒在结面；整个人不仅瘦而且十分结实，宽厚的肩膀把衣服撑得分开好看……整个人看起来俊朗又从容，几乎已经没有初见时那个炸着的少年的影……

“曾经啊……我为了他，什么都不要。现在，我离开了他……多多少少，想要尊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