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杰森也笑了，“说得也是。老实说，这个剧还不错。音者的声音辨识度很，台词也很能现人格，音效也很真实……比你以前音的剧好很多。”

“觉如何？”路遥玩着JOJO的爪问。

“主要是调整了一中华大区的年度销售目标。”杰森说。

圣诞节之后，杰森和路遥的关系明显比以往好了很多。他们交换了住宅的钥匙，经常讨论工作到深夜，然后留宿在对方家里。不只是拜JOJO还是工作所赐，路遥在忙碌的过程中，心理状态越来越好，到现在，已经很少会现力难以集中、突然烦躁难耐的况，恢复了他们初识时意气风发的一样，勾得刚公司的小姑娘们心猿意……

杰森早就把这种猫咪袭击视作日常――JOJO总是对他，不，准确地来讲，是所有会侵占路遥注意力的事充满敌意。他看似若无其事地把幼猫从衣服上摘来，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嘀咕了一句：“……所有叫99的都跟我过不去。”

他的反应让杰森看到了一希望：“托尼……你对海外发展怎么看？”

先到这里，杰森忍不住微微一笑，回忆起前两天在茶间听到的对话：“路助理超带的好吗！长得帅还温柔！”“对啊对啊，声音也超好听！笑容面属也很萌！”……笑容面，这是如今的路遥跟原本的他不同的地方――杰森记得，路遥刚公司时骄傲得像只小狮，不知天地厚地横冲直撞，却朝气蓬得让人喜。他时候他很少笑，可一旦笑起来，就会令别人跟着开心。而现在……笑容已经成为他在职场上惯用的面了。

JOJO跟路遥玩了一会，扭看到杰森，顿时站了起来。他一甩尾巴，雄纠纠气昂昂地扑过去，用前爪挂住杰森的衬衣，又用还没完全换好的乳牙，奋力咬着他的――嘴太小，咬不住衣服里面的肉。

“嗯……”杰森深沉地思考了一，“那些男人的声音都没有你的。”

路遥被逗笑：“啧，这样可不公平，因为你给他们选择了难以超越的参照。”

他忍不住微微屏息，唯恐自己的动作会把路遥的笑容惊走――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路遥这样毫无忧虑地微笑了。

“你的意思是？”

“你的表扬我收了。”路遥施了个偷工减料的谢礼，“说正事吧，这次总突然把你找回去有什么事？”

只是，他想要更多。他想起大BOSS跟他谈到的调职问题……心中微微一沉。

“……次要的是我的调职问题，我已经在海外呆够了五年，可以回总任职了。”

路遥摸着JOJO的手顿了一，他似乎了一回神才说：“恭喜。”

杰森突然为自己的执着到幸运――这么多年的纠缠，换来路遥在他面前毫不掩饰的绪，也是值得的。

“我的意思是……你愿不愿意跟我回英国？毕竟，那边有更好的工作前景和福利。”……以及

他走到阳台上，把JOJO放回路遥上，随即在旁边坐：“回国的飞机上，我听了你策划的那个四期的广播剧。”

路遥注意到他话中有话：“那次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