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之间不过是同盟罢了,连朋友也算不上。你是直率之人,这些话,朕便对你直说了,希望你能明白。”
舒星弥低着tou,觉得自己刚才问的两个问题真的很傻。
但是,还有一个更傻的问题没有问呢。
“那…陛xia心ai的人是谁?”舒星弥笑了:“只是问问而已,我不会gan1涉陛xia的ganqing。”
国君louchu为难的神se,似乎在思考措辞。
忽然,他想起了非常重要的事qing,急急站起shen来,对舒星弥说:“朕还有事,失陪,你先睡吧,不必等朕了。”说罢,便三步并作两步踏chu殿外。
“陛xia?”
连龙袍的影zi也不见。
宽敞的寝殿nei,舒星弥孤零零地坐着,烛光将他的影zi印在空dangdang的床上。
几双红烛淌红泪,几对金杯盛清酒,殿门上连喜字都成双成对。
舒星弥拿过矮几上的红手炉,里tou的炭都有些冷了,叫gong女来添上。
“皇后殿xia若是歇息,nu婢去把灯熄了。”gong女柔声dao。
“不用。”
“nu婢告退。”
夜里的更漏太长了,一滴一滴,割人心呀。
舒星弥枯坐了几个时辰,国君始终没有回来。
国君没回来,舒星弥却想明白了。
归gen结底,是自己的心态chu了问题。是自己太着急了。
自己和国君才见过两三次面,国君一时对自己没有ganqing,太正常了。
ganqing的培养是需要时间的。
心急真的吃不了re豆腐,还会被tang得满嘴是泡。
舒星弥望着窗外天se微明,这才发觉自己浑shen都僵了,腰酸背痛。
只一夜的功夫,gong中便liu言暗涌。
“听说了吗?昨晚,新婚之夜,咱们陛xia竟然和画师一同赏月,皇后在寝殿里巴巴地等了一夜……”
“真的?哈哈,果然男人zuo皇后还是不行啊,陛xia碰都不想碰。”
“别说了,今早我去服侍皇后,不愧是桂国的贵公zi,好个mei人,shen上香香的,讲话又温柔,真可惜,陛xia怎么舍得让他独守空房啊。”
*
舒星弥梳洗完毕,独自吃过早膳后,国君带他一起去向太后问安、敬茶。
国君gen本没看chu来舒星弥比昨日稍稍憔悴了一些。
他gen本没想到舒星弥会等他一晚上。
因为他明明说过“你先睡,不必等朕”,皇后应该之后就睡xia了才对,毕竟只是表面夫夫。
太后问话时,舒星弥只说一切都好,没有说国君半分错chu1,脸上louchu甜蜜而幸福的笑容。
国君有些惊讶,他竟然袒护自己?为自己说谎?
为什么……?
xia了早朝之后,国君被太后叫去问话。
他刚想坐在席上,就被太后冷着脸呵斥dao:“站起来。”
“是,母后。”
太后抬yan望着面前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叹了kou气。
“娘问你,昨日是什么日zi?”
“婚典。”
“真稀奇,你竟还记得?”太后皱眉dao:“那你昨夜去了何chu1?为何不与皇后过夜?”
“儿臣回了自己的寝gong,因为……”
“娘不guan你是因为什么,”太后摇了摇tou:“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的皇后?新婚之夜,你让他一个人……”
她又叹了kou气,闭目nie了nie眉心:“他离开自己的母国,千里迢迢嫁来曦国,最需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