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慢慢挨过去,轻轻用双唇碰了碰舒星弥的yan角,而后是嘴唇…
待他zuo完之后,舒星弥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和xiongkou,脸颊微红dao:“记住这两个地方。”
“恩。”国君不敢多说话,怕一张kou,心就突然从xiongkoutiaochu来,一直蹦到舒星弥怀里去,揪都揪不回来。
明明还没开chun,帐zi里却这样燥re,他都liu汗了。
“现在换我啦。”舒星弥看着国君的yan睛,略微带了qing挑之意。
他吻上国君的双唇,手上却不老实了。
他的床上功夫,还是裴yu教的呢……如今裴yu前世小国君的活儿如此差劲,倒要他来指dian了。
今夜的教学只jin行了一个开tou就被打断了――在舒星弥zuo示范的时候,国君显然并没有把持住,一把推倒。
而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在舒星弥的悉心“开导”xia,小国君总算是学会前戏了。
学得还不赖呢。
举一反三,chu2类旁通。
“你可以对我zuo任何事…”
国君每次想到这句话,就觉得shen上rere的。
男人真是尤wu。
尤wu中的尤wu,就是自己的皇后。
自那之后,国君开始时不时地思念皇后。
有时是yan睛想他,想看到他,想知dao他在zuo什么。
有时是鼻zi想他,想闻他shen上那些清清淡淡的好闻的味dao。
有时是嘴唇想他,想的nei容就很多了,也更不可说。
有时是胳膊想他,想ma上抱住他。
有时是手指想他,想摸摸他的tou发,摸摸他的脸颊,牵牵他的手。
想着想着,便已是初chun时节。
一日,国君xia朝归来,舒星弥正坐在案前为国君和太后制作香nang,旁边有三五gong女帮忙。
案上摆着大大小小的玉碟,有的碟zi上盛着香草,有的碟zi上放着香豆,还有花ban、冰片之类。
舒星弥的面前摆着五六只锦绣香nang,都开着kou儿,他用竹镊取来几缕蕙草,轻轻送ru香nang中,又用小勺舀了几颗香豆,一齐放ru。
国君不叫人通报,只是悄悄地jin来,亲亲rere地坐在舒星弥旁边,几个gong女知趣地退xia了,还懂事地掩上了门。
“zuo什么呢?”国君拿起一颗朱红香豆把玩,语气极随xing。
舒星弥只专心致志地pei制香nang,说:“zuo我该zuo的事,你别搅我,待会儿再和我说话。”
“可是我就想和你说话,怎么办?”
“憋住。”
“偏不。”
舒星弥把竹镊和香nang一起放xia,乖乖地转过shen面对着国君,笑dao:“说吧,把你憋坏了,我可担当不起。”
国君从桌上玉碟中拿起一株白绒绒的香草,说“这个是不是云幼?”
“对。你看,这种香草ruan白如雪,草jing2也很细小,香味浅淡,不仔细闻是闻不到的,它还有静心安神的功效……”
国君面lou疑se,摇了摇tou,唇角yu笑不笑:“我怎么觉得不是这样的呢?”
他抱着舒星弥,闻了闻舒星弥的tou发、脖颈,抬tou认真dao:“香味一dian也不浅淡,很香啊,可好闻了,不信你闻。”
舒星弥伸手弹了一xia国君的额tou:“打趣我。”
国君笑得一kou白牙,抬手就把那颗香豆sai到舒星弥的衣服里,香豆光hua无比,顺着xiongkou一路huaxia去了。
舒星弥连忙an住衣裳,也没接住香豆。
国君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