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吗?”
“儿臣想陪母后一起用膳。”
太后心里明镜似的,不就是想和皇后多相chu1一会儿吗?还mei其名曰陪哀家吃饭……果然男人的话都不能信。
“好,那你就在哀家这里用膳吧。”反正用完晚膳你也要回去的。
今日晚膳,国君吃得极慢,每一kou都细嚼慢咽,吃得那叫一个jing1细,足足吃了一个时辰才吃完,直到星星月亮都挂在了天边,他才依依不舍地ca了ca嘴,饮茶漱了漱kou,又说“饭后不能立刻走动”,又磨蹭了半天,才不得不回寝gong去了。
回到寝gong之后,国君只觉得屋里空dangdang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明明琴几炉瓶样样不缺,为什么总觉得少了很多东西?
明明只是离开他这么一小会儿,为什么这么寂寞?
唉,早上不该和他那样腻乎的,是自己贪心了,反而被娘亲抓包,把云幼带走了。
国君无jing1打采地洗漱过后,靠在榻上看书,是,看着看着便ru了神,有一页是专门讲怎样画麻雀的,寥寥几笔,nong1墨勾绘,小麻雀便跃然纸上,他xia意识dao:“云幼,你会不会画麻雀啊?”
话音未落,他便反应过来,云幼不在shen边。
习惯和他说话了,一时没有了回应,真不适应。
空落落的。
心里也是,屋里也是。
夜se越来越深,国君宽衣解带,准备上床睡觉,这时,gong女上前chui熄了灯笼,亭亭立在国君面前,一句话也不讲,只是望着他,yan睛盈盈泛着秋波。
自打皇后搬走,这个gong女便窃喜不已。
太好了。
皇后走了,她就有机会接近国君了。
所谓见fengcha针、伺机而动是也。
于是,她趁着国君用晚膳的时间沐浴一番,重梳云髻,傅粉涂朱,shen上抹得香香的,穿着松松懒懒的新衣裳,用香茶漱了kou,zuo了十足的准备,只等ru夜“侍奉”国君。
皇后有孕,国君一定寂寞,如果她有幸能怀上龙种,少说也可以封个八品采女,一步登天,指日可待呀。
gong女俏目hanqing,纤指轻挑,肩上的衣裳便松了一半,louchu白run的肩膀和一半酥xiong来。
“有事吗?”
国君眨了眨yan,这小gong女chui完灯不去睡觉,在我面前站着zuo什么?
“陛xia……”
那gong女半咬朱唇,只轻轻唤了一声。
国君倒是看见了她的肩膀和酥xiong,dao:“你不冷?”
“冷……”所以想要到陛xia怀中取nuan。
“那就早dian回去歇着。”
“可是陛xia……”那gong女作势就要倒在国君怀中。
“第一,你现在就chu去,第二,朕派侍卫将你逐chu,你自己选一个。”
gong女无奈只得垂首离开。
次日,国君将该gong女调离,再无人敢对国君投怀送抱。
自此之后,国君每日三餐都要在太后gong中用膳,由于太后盯得紧,国君和舒星弥仅有的亲密举动就是拉拉小手。
看得见,吃不着。
这是最难受的。
国君已经深刻ti会到了。
但是,他并没有就此放弃。
shen为一国之君,怎能轻言放弃。
他派人密切关注着太后的日常活动,只要太后不在gong里,他就偷偷溜jin去和舒星弥私会。
在gong里,要私会实在太难,因为到chu1都是人,到chu1都是yan睛。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