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三年前。那时我们的乐队刚刚起步,还没什么名气,陈昨你当时还没有加ru,我们当时的主唱还是阿申。偶尔会有几个酒吧邀请我们过去演chu,那次,我们去了a市……”沉珂吐chu一kou烟,脑zi里浮现chu当日的qing景。
那个少年jin来的时候,他们正在营业前的酒吧里练习,为几个小时后的演chu而zuo准备,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的shen影。
“逃离安静。”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练习。
“你这小鬼哪里来的?怎么会知dao我们乐队曲zi的名字?”偏蓝正疑惑着,突然少年tiao上台站到了他面前,目标是他手中的那把吉他。
“这把吉他还在啊!”“不要乱摸好不好,搞的你认识这把吉他似的,这是我的东西唉!”偏蓝极力挣扎,还是被扑个正着。后方的十夜瞥过来,那是看re闹的目光。
少年抚摸着那把白se的吉他,开kou请求dao,“能不能让我弹一xia?”
“不行!”当然是拒绝。偏蓝伸手夺回吉他,少年的yan里明显地闪过一丝失落。
偏蓝没好气地,“我说,你这小鬼到底想gan1什么啊?”
“阿蓝,把吉他给他。”gao瘦的男zi叼着烟上台,是刚刚到后面去接电话的主唱阿申,他挑着英气的眉mao,笑容意味不明。
“队长,你gan1嘛?”嘴里抱怨着,偏蓝还是乖乖松开手。
彼时的沈冬宁,十三岁,骨架纤细,套着一件过大的蓝se的t恤,还未长开的稚气的面容,已经可以用秀se可餐来形容。至少,当他抱着白se的吉他,tingba地站在灯光xia拨动手指的时候,真是mei如画……
他的指法很是生涩,但那首的谱zi却弹得很准。不知为何,让人有种很奇怪的gan觉,他似乎越弹越熟练,这种熟练并不是长期练习造就的手gan,更像是慢慢摸清了自己的轨dao,找到了那被遗忘被荒废的手gan……
“我说一二三四,就可以开始奔跑。这世界那么乱套,要怎样的安静才好,安静xia来就会烦恼,可我要把烦恼全都扔掉,逃离安静就好……”一字不差的歌词,从他kou中同步唱chu,纤细张扬的少年音,故意拖着长长的尾音,赋予这首歌别样的恣意,似乎这首歌,生来就该如此演绎。
他抱着吉他,唱着。他在喧嚣,却带给了众人别样的安静,没有人想到,这类似砸场的少年,竟然可以把他们的歌这样演绎。
那天,他们的队长说了句很奇怪的话,他说:“你很像他。”
那个少年也回了句很奇怪的话,他说,“因为我是他。”
……
自始至终,沉珂只是站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
看着站在场中的那两个人,他有种奇怪的gan觉,似乎他们早就认识。他看到,一向待人疏远的队长,将那个稚气的少年拥ru怀中,阿申当时的yan神,他现在依旧猜不透。欣喜和惋惜交织在一起,似乎还有悲伤……
后来,那少年经常来。他和他们越来越熟稔,众人也开始称他为小宁,一开始看他很不顺yan的偏蓝,也别别扭扭地接受了他的存在。
小宁的技术越来越纯青,对乐qi的手法极其熟练,并且不止限于吉他,贝斯、击鼓、钢琴都很擅长,似乎没有什么能难得住他。
“你小zi是天才吗?”每次被人这么又ai又恨地问,他就笑着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