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看殷祈的睛，殷杰脑中一片混乱，思绪回到了他这辈最不愿意回想起的那一夜。

“是……”

一直低思索的殷杰突然灵光一现，“啊，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小天和阿华也在的，他们可以帮我作证！”

“十六岁就被风尘场上的女人骗了人又骗钱，借对方得了重病家里要钱的，是不是你？““是……那些是我撒了谎，可这次我绝对没有骗你，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呢？”

“我没过我怎么承认！”殷杰的表似乎真得受了冤枉，他为对方不肯信任他到委屈，可另一方面，他也知自己前科累累没有值得别人信任的理由。

殷祈见殷杰心虚地说不话来，心中更是气不打一来，这些年来殷杰在外惹是生非，他则偏袒维护，结果殷杰被得无法无天，他都不知自己还能保对方到何时。

“我……我喝醉了，找地方睡觉去了。”殷杰视线不自然地移开。

殷杰酒量一般，但也不至于差到一杯倒的份上，谁知那天他才喝了没两杯，就有晕乎乎，他觉得这事儿有丢人，就借上厕所，想清醒一再回来。

“是……“

到了夜总会三个人都了陪酒，跟着殷杰的这个虽然他已经记不住名字，但绝对不是叫什么Mary，他更没有用。

当天晚上的记忆就停留在厕所门，第二天殷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躺在夜帝楼上的客房里，边还躺着一个男人。

“我也很想，可你让我拿什么相信你？”

殷杰吓呆了，就这样一句话没说看着那个男人起床洗澡穿衣最后在床放一摞钱走了，自己随后也吓得穿上衣服就跑回家，钱也扔在了客房。

那天傍晚小天打电话叫殷杰一起去夜帝，正好那天他为了游戏里罗丝的事跟殷祈起了角，心不好，觉得殷祈总是着自己，便一个人偷溜了去。

这件事后来就被他雪藏起来，跟谁都没敢说，更不敢跟殷祈提，他总觉得万一自己说了，会有很不好的场，可能比被瓜哥扔到河里喂鱼还可怕。

“十三岁跟同学勒索低年级男生，还拍人家照要挟，对方受刺激自杀未遂，被调查来后就说人家是故意引诱你的，是不是你？

小时保护了你一个月才知是你自己恶作剧，这事的是不是你？”

“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还不承认？”

“你没过，那你一整晚都什么去了？”

“我，我真得没过啊，什么玛丽莉驴莉我都不认识。”殷杰急得都要哭来了。

如果只是赔钱，这倒也罢了，可殷杰此刻的态度更让殷祈到光火，他连自己犯的错误都没胆承认，更不可能有勇气面对殷祈的，这么多年来，注定殷祈单方面的付，而另一方却始终没心没肺毫无察觉。

殷祈握了握拳

Mary只是区区一个陪酒小，任谁都看得来瓜哥醉翁之意不在酒，可却不得不任由对方借题发挥，抓住殷杰小辫不放，狠狠勒索殷家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