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朋友呢？”诺曼问。

诺曼的话刹车了，他沈默不语，腮帮鼓了起来。每当他开始思考一些疑难问题时都会不由自主地作这个举动，有时奥斯卡会说他像只生气的蛤蟆，这些话难免会传到诺曼耳中，但是这位脾气暴躁办事牢靠的警探在这种时候反而没有破大骂。诺曼的火爆脾气和奥斯卡的不修边幅一样名，骂人的频率是一分锺三次，说话不带“他妈的”就像演讲时忘了带稿。可是诺曼的人缘却奇的好，艾许莉说他的鲁和暴躁让人到很安全，好像一切都能对付。诺曼的话有一种驱赶麻烦的神秘力量。

“有什麽展吗？”

“诺曼，你院了？”奥斯卡明知故问地说，“为什麽不多住几天，那里夥应该不错，还有漂亮护士，我要是你一定在那待上半年再说。”

“我在想你对付不了他们，还是让我来办。”

“这是我的案。”

“别开玩笑夥计，现在你应该回医院去，躺在床上等护士来给你量温。”

“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代劳，替你的肚上也开个。”诺曼面阴沈地在办公桌边逛了一圈，似乎对这里的空气诸多不满，夸张而毫不掩饰地伸手在鼻前扇了两以驱赶臭味。

回去寻找失，而应该先看看到手的钱是否真的存在。他往最繁华的街区走，一轮麻烦到来之前，至少应该先享受一生活。

“我怎麽可以在医院的病床上浪费时间，每一次护士例行检查总说一切正常，而当我一切正常的时候，那个该死的奥斯卡.缪尔一定把我的案全搞砸了。”

奥斯卡的生活一团糟，主要原因是他的竞争对手诺曼.阿尔伯德不顾医生反对，持提前院。

“因为那个他妈的混是个职业杀手，而且组织严密，职业杀手最难查，你是知的。案件牵涉到好几个黑家族，是你从没遇到过的大案，甚至还和去年的阿尔基树林小屋杀人案有关，那个案的死者是老戈登的小儿。”奥斯卡说，“怎麽样？一连串的坏消息让你面如土了，那麽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奥布里.巴奈特被人枪杀。”

“谁是我的小朋友？克斯去医院了，他的妻妊娠反应很厉害，得有人照顾。麦克去调查别墅凶杀案，你住院时那里的看林人自杀了，我们都认为这又是一桩谋杀案。”

奥斯卡看著他的老对手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既没有拍桌也没有骂人，这种形真有反常。他忍不住问：“你在想什麽？”

“这他妈的算什麽好消息？”诺曼警官发起火来，“你的脑是不是有问题，又多了一个案，你什麽时候才能把之前的案件了结，我简直怀疑你本没有在用心替我查案。”

“暂时没有。”

“你他妈的怎麽还没有抓到那个朝我开枪的混。”

“现在不

“什麽是之前的案？”奥斯卡说，“这是一个案件，每件事都是这个大案件的一分。”

去探病的彼得回来後一字不漏地转达了这段话，今天这个原本应该在病床上哼哼唧唧的人穿整齐，比任何时候都神地走了奥斯卡的办公室。诺曼的肚上还缠著绷带，但神可嘉，腰板直丝毫看不负重伤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