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他目光更加柔和，紧了紧搂着苏言的手。

心微微发疼，这是一种奇怪的觉。凤鸢拿起那两块巧克力放在手心把玩，心里思量着——有些事也许应该找狐乄问问，那至始至终空缺的记忆到底是什么。

他已经忘了有多少个日日夜夜，都是自己踽踽独行在各个世界上，不边坐的，靠着的是何人，都与他无关。他不止一次的自我厌弃，也不明白他自己存在的意义，或者理由，大概最终结论都是像木偶一样麻木着，像浮萍一般永远漂浮着。

“你啊。”他轻叹，只好再咬一。

也许——个世界，可以换一个方式。

苏鳳镜看着凤鸢放在座位上的巧克力若有所思，最后还是拿起来剥开递给苏言。

凤鸢有些茫然，对苏言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熟悉，似乎很早之前，他和别人也这么亲密过，而他就是被着的人。

凤鸢收回落到苏言那张遗憾的包脸上的余光，侧靠着后的椅背，目光平静的落在漆黑的树林里。

他只觉得整个人都空的，这样的觉让他非常烦躁，想要毁灭。

突然被骂，小家伙不兴了，瞪着圆溜溜的睛，张牙舞爪的就挠苏鳳镜。

凤鸢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那是对他自己的残酷，毕竟他真的不曾对任何温柔，哪怕自己。

苏言一边咬着苏鳳镜递来的巧克力，一边虎视眈眈的看着凤鸢手里的巧克力，片刻后巧克力被凤鸢放袋，苏言的脸立就耷拉了来。他在这里努力的卖萌，那人竟然都不把巧克力给他，馋死宝宝了。最可恶的是还把巧克力藏袋里，他又不抢，看看也好嘛。

慢慢的，黑暗

而不知缩在那个旮旯角落的狐乄突然炸开了浑的。不知为何，他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有些形式已经开始走向崩溃。

兴奋的或长或短的低吼由远及近。他安静的站在路中间，低着仿佛一尊石雕。鲜血依旧沿着他的手腕，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他的脸渐渐泛白，可他却无动于衷。

苏鳳镜笑着，任由苏言闹别扭，小小的咬了一巧克力，又将剩的放到苏言嘴边：“小言吃一哥哥吃一。”

而这时，两兄弟正气氛温馨，一寒气袭来，冻得两兄弟一抖，转看去哪里还有凤鸢的影，只有两块巧克力放在凤鸢的座位上。

凤鸢站在路边看着两个孩吃掉他放在座位上的巧克力，才转消失。

他没有用异能，靠着原的力和自己的意志快速的在速公路上奔跑。上的疲劳勉让他好受了一些。

他是神，可是他和其他神不一样，他没想过成为谁的信仰，也没有守护万界的气魄，更不喜这永生不死的咒！

看得清清楚。

但这远远不够！

他抬起手指用指甲在手腕上轻轻一划，鲜血顺着指尖落在泥铺成的路上，黑暗里有什么开始躁动。他在苏言二人边留了一个小禁制，否则也不会这么作死的在夜里发疯。

苏言看着伸到嘴边的最后一巧克力咽了咽，抬看向目光溺的苏鳳镜，又看了一巧克力，然后艰难的移开目光：“鳯镜哥，剩的你吃吧，我吃饱了。”

苏言的鼻发酸，在自家哥哥的注视小心的了一，又期待看着苏鳳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