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满漫天星光的凤眸，沉声：“我来了。”

“我为什么要拿这种事

“这不是你的真实容颜吧。”斯赛芬垂帘，金发垂在侧，在阳光泛着般的光泽，“以你的血脉等级，不该如此平凡。”

放茶杯，南银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开门见山地问：“我想知，你和我的关系。”

见南银一脸消化不良的表，斯赛芬贴地给他留了一接受的时间，南银也没让他等太久，很快就说：“所以，从另一个角度讲，我们不属于世界上任何一个种，对吗？”

南银一手端着茶杯，另一手撕掉了覆在脸上的易容面，他原本倾绝天的容貌，饶是斯赛芬早有准备，也不由得倒了一气。

“你可真是直接。”斯赛芬眸弯成一对月牙，很快又敛起笑容，：“好吧，我知你很需要这个答案，如果我说，我和你是同类，你相信吗？”

“果然，天无双。”斯赛芬没有掩饰自己对南银相貌的赞叹，神里的探究和不着痕迹的打量让南银觉得他是在透过自己看另外一个人。

斯赛芬：“……你在跟我开玩笑？”

“那么，我也可以告诉你我之前就有所猜测，现在终于得到证实的事。”南银深一气又缓缓吐，以此来平复自己跌宕起伏的心绪，在斯赛芬表示洗耳恭听的神中：“黑暗之主与光明之主曾是恋人，而我是被黑暗之主创造来的。”

同类？这个词用得颇有深意。

南银不语，心里对他的话却是赞同的，因为这个问题同样困扰了他很久。

南银心暗自揣测，面上却不动声地问：“同类，是指你也有族或神族血统，还是其他？”

两人一来一往间，如同许久不见的老友重逢，丝毫没有初次见面的生疏淡漠。奇异的是，他们都不是自来熟的人，却并不觉这样的对话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自然得令人难以置信。

南银走院，自然而然地在斯赛芬对面坐，拎起茶壶为自己倒了杯茶，袅袅升起的气模糊了他伪装后的眉，一双睛却是依旧清晰，亮得奇。

“所以，其实你和我一样，都不是男女结合孕育来的后代。”没让南银等多久，斯赛芬就给了答案，“我们都是被实力超然的者，用另外的手段创造的生，就像造主创造人类一样，只不过我们比造主批量制造的人类要更特殊且更优秀。换句话说，我们的父母，其实就是提供造就我们的血脉的人，这样说你明白吗？”

斯赛芬摇摇：“当然不会是那么简单。你应该也发现了，你的有完全对立的两种级血统，这两种血统虽然不能合，却可以和平共。理论上，这样的况是不可能存在的，黑暗和光明本来就是两种截然相反的属，就像和火一样，有时它们甚至比火更加极端，怎么会同时现在一个人上？”

这样说似乎也没错，斯赛芬。

那个人，兴许就是……

南银木着脸不说话，他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