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却与刚刚踏上那一刻截然不同。收起了心底若有若无的傲气,取而代之的是谨慎小心。收起曾经无意泛起的轻视,他们落xia的每一步都经过深思熟虑。
小心翼翼的前行在这连风声都泛着空灵的森林中,南gong银将飘散包裹在他和阑千绝周shen的jing1神力控制得细致ru微,并极大地扩散开来,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生怕再重蹈覆辙。
安静与黑暗,是这个世界的主se调,但它不会永远这么安静。
南gong银突兀地停xia脚步,阑千绝也在同一时间举起南gong银为他zuo的法杖,两人的后背靠在一起,预示着他们将再一次并肩作战。
嘀嗒……嘀嗒……嘀嗒……
像滴shui声,又像钟表声的轻响从四面八方传来,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响亮,到最后整个世界都充斥着这种声音,对听力chuse的两人而言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在那种类似滴shui声的声音达到最大时骤然停止,南gong银和阑千绝的心像被gaogao悬起落不到实地,难受得几乎要吐血。就在这时,另一种声音响起了。
咚哒――
咚哒――
咚哒――
是击鼓声?不、不是!这种低沉却又像铃声一样空灵朦胧的声音,更像是从地狱飘来的mo音,南gong银的血ye在沸腾,在轰鸣,耳膜被震得隐隐作痛,天旋地转的gan觉毫无征兆地袭来,他站都站不稳地跪倒在地。阑千绝更加不堪,他七窍中都渗chu血ye,昏倒在地上,shenti微微痉挛,好像快撑不住了。
在二人苦苦支撑时,两种声音开始交替响起,如此猛烈的攻势对此时的他们来说更是雪上加霜,南gong银的唇角已经溢chu了血ye。
风中隐隐传来了一声轻笑,发chu这些声音的人正想一鼓作气杀死南gong银和阑千绝二人时,南gong银衣nei的朱明戒却亮起耀yan的光芒,一声清亮而蕴han着无上威严的龙yin响彻天地,那两种声音立刻断裂,森林变回以往的安静,唯有这一声长啸久久回dang,不绝于耳。
“团……团……”南gong银蠕动嘴唇,只说chu这两个字便晕了过去,在意识彻底消失前,他好像看到了蓝漠惊慌失措的脸。
“南gong!”
丁雨夜猛地睁开yan,周shen闪烁的四季之景炸开化为本源力量在他shen侧盘旋。
“怎么了?”斯赛芬疑惑地问。
“我不知dao,只是gan觉……gan觉南gong好像chu事了……”丁雨夜的心tiao乱了节奏,他握紧拳tou,咬牙dao:“我要ma上离开这里!”
……
南gong银醒来时,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他扫视一圈周围,发现自己在一个还算宽敞的dongxue里,阑千绝就躺在自己对面,脸se虽然苍白,但没有生命危险。
南gong银用手撑着地想坐起shen,谁知一动浑shen便涌chu剧痛,饶是以南gong银的忍耐力也忍不住皱起眉tou。
这时,一双手从旁边伸来,扶着他的肩膀让他靠在石bi上坐好。南gong银疑惑地抬tou,漂亮的异seyan眸顿时因为惊讶而微微瞪大。
“顾清雅?”
一脸淡漠地在南gong银shen边坐xia,顾清雅半垂着tou说:“我找了你很久。”
对于顾清雅的chu现,南gong银虽然惊讶但还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