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嘴，封亚然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僵着脖低，一望南银冷如碎玉的眸里，咙突然梗了一。

两天后，南银和封亚然追上了先一步发还刻意放慢速度的丁雨夜三人，丁雨夜看到南银淡漠的目光时，竟有种恍如隔世的觉，想抱住他又怕碰到他的伤，最后只能死死地握住他的手把脸埋在他的掌心，泪满面。

大半个月，这么多天以来，他和丁雨夜顾清煦顾清雅他们不知叫了南银多少声，他都无法回应。现在不过是听他应了一个“嗯”字，封亚然就觉得再漂亮再得的话都比不上这个字的万分之一。虽然他只醒了不到两分钟，但却为封亚然冰冷得快要绝望的心注了一丝意。

“嗯。”南银淡淡地应一声，疲惫地闭上，“我有累，想睡一会儿。”

“南？”封亚然小心翼翼地喊，大气也不敢，好像南银是一阵轻烟，吐气的动作稍微大一就会把他散了一样。

在封亚然整理好思绪慢慢把这些天的况说给南银听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顾清雅拿了个枕垫在南银背后。从见面以来他一共只说了

顾清煦本来气鼓鼓地瞪着不让他靠近南银的丁雨夜，现在听南银发话，心这是个好机会啊，便用力扒开丁雨夜的手抢占南银另一边的位置，嬉笑脸地说：“我知我知，我来跟你说吧！”

“你别忙活了，坐着吧，你们三个也坐。”南银伸手拉住丁雨夜，招呼着顾清雅他们也坐，酝酿一，说：“我醒来也有两天了，你们跟我说说我昏迷这些天来的事吧。”

封亚然的眶微微红了起来，笑着连声应，给他拉了拉被。

“你知什么，小心别碰到南的伤！”封亚然手脚慢了一，只能退而求其次在顾清煦边坐，一巴掌削在他后脑勺上，说：“还是我来说吧。”

丁雨夜一也不在意自己在别人面前了洋相，泪一就把封亚然从南银边挤开，自己扶着他在床上躺，熟练地无视封亚然锋利的刀，什么倒脸的活儿一人全包了，还防备着不许手脚没个轻重的顾清煦碰到南银，活像个全职保姆兼铁面保镖。

时收留我，你真有奸商的潜质……”

“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孩一样。”南银嘴里说着嘲讽的话，底却淡淡的温和，任他把泪在自己手上。温的泪渗他手上的伤，泛起绵密如针扎的刺痛。

再度陷沉睡的南银察觉不了封亚然此刻激的心。他虽然没有彻底跌空间裂，但那些从裂中溢的空间乱还是将他切割得遍鳞伤，甚至还有些许狂暴的空间之力侵他的，这些空间之力附在他的伤里，一愈合又会被撕裂，所以以他变态的恢复力，这么久过去了伤都愈合了不到十分之一。这些空间之力只能一地磨掉，南银对其是毫无办法的，好在上剧烈的疼痛他还可以忍受，最多是好得慢些，他并不在意。

“你也有当老太太的潜质，话多得像她们的裹脚布那么长。”淡漠中略带嘶哑的声音打断了封亚然的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