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这力量之后觉更暴躁了，就想去打打杀杀――可您又不允许，说时机未到，现在时机到了么？别到时候您告诉我连卢西朝都能去杀人了，结果我还不行。”

他说“那个姓卢的那家伙”……那他应该就是张鸣了，想不到他们两个还认识。

“……最近R城这几起连环杀人案真的是我们的么？我不是怀疑您和众位兄弟妹的能力――我就是不明白啊，杀人碎尸我能理解，要是我我也上去就砍碎……关键是，他为什么还要再起来啊？而且据小消息说，有几尸还被那个了……”

“您能透一，这是哪个兄弟的么？这也太厉害了吧！”

“天哪，我就不懂了，那个人在想什么啊？杀完人他怎么还有那种闲心和兴致呢？我想遍了咱们这儿也没有这样的人啊，就连卢西朝那小也不会那么无聊的！您听说了么？还有人给那个凶手起了个绰号――危险人！就因为他奇怪的恋尸癖！”

在明面上的，温柔慈悯的白衣圣母……那么，谁会是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替他们审判罪恶的红衣圣母？”

“神父，我能来么？”一个犷甚至是有些跋扈的声音叫喊：“里面没人吧？”

安然这边一团黑线，只能勉地从他支离破碎的话语中提取信息，一边期望着他不会那么巧也是卧底，一边又期望着最后那个“卢西朝”能多提供一些关键的信息。

还有兄弟妹是什么鬼，听起来分分钟戏啊！

话音未落，小门就被重重地推开，一个形魁梧的大汉挤门，庞大的黑影投在幕布上，仿佛不知名的鬼怪。

“她好像和方倩倩并不熟悉，而且也对她没什么好……所以方倩倩只和神父之间有交易往来么？可她也不像是那个凶手……”安然皱着眉推想着，告解室的小门却又被重重地敲了两――

“今天来的不算晚吧，还以为会和那个姓卢的家伙撞上，我这一路不知闯了多少红灯。”他大大咧咧地坐在椅上，大抖来抖去的：“幸好来得早，不然又要和他一起，天知我看他多像个异教徒！”

谢弈这边还是没有搭腔，好在对方是个极为话多的人，就算没人理也能自言自语很久：“神父，我有一个小小的问题……事先说明，我没有任何不敬的想法，也不是警局派来的卧底，纯粹是我个人的好奇――”

虽然他声声说着只是个人的好奇，但是怎么听着怎么不对啊，怎么觉如果搜他的分分钟搜一个警官证啊，这货该不会也是卧底来套话的吧，要真是那个神父听到这一段话，肯定已经把他叉去了吧！

“。”

和这个张鸣聊了一会儿，说实在的双方都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反而是张鸣在努力地没话找话，迂迂回回地摆明了想套话，安然觉得他十有八/九也是个卧底，也是哭笑不得，最后送走他的时候也不知说什么好，偏偏他戏太深，离开时候一脸被怠慢了的愤怒：

谢弈依旧没有说话，等着他先说，这人也不是什么嗅觉锐的，丝毫没有发现帷幕后的异常，上来就说：“神父，您上次教我的献祭方法我试了，血都快没了，才借了不到半天的‘神力’，而且又很不稳定，差把我家都拆了……”

“我就想打听几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