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众人心里不想回去,但是现在也不好直接反驳,便都跟在她后面向来时的方向走,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安然本来还想问问那阵妖风到底是怎么回事,明天究竟是不是真的会有血月降临,然而他看了看芙若拉的背影,还是把这些疑问通通咽去了。
这顿午宴的氛围实在尴尬而诡异,安然依旧没有动筷,他总是不自觉地抬
向上,想看看二层最里面的那扇门有没有开,然而却又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怎么觉
殿中的仙女和花
比昨天少了好多?她们都在屋
里么?”安然斟酌着问。
“你把翅膀隐了?”艾兰约蹲
来,自然而然地环住他的
,在他背后的肩胛上轻轻
碰了一
,
“我不是说过么,血月之,岂有能安逸度日的人?若是还像之前那样不思
取,迟早要被取代……你说是吧,小蓝。”说着,她垂
,看了看坐在桌边的小花仙。
“仙女也需要劳作啊,这跟童话里的真是不一样!”许恒叹
。
安然皱了皱眉,心里也说不是什么滋味,最后摇了摇
:“算了吧。”
*
谢弈又和凌旭吵架了?
芙若拉撂餐匙,抬
笑
:“当然不在,都已经日上三竿了,她们自然都
去劳作了。”
“你怎么知我来了?我这次明明没有用翅膀。”他细细的双眉蹙着,好像有一丝懊恼。
安然猛地睁开睛,发现
目一片纯白,他果然又来到了血月之前的白城。
这个男孩乍看和普通的人类小孩没有太大的区别,但即使他施法将自己的角和蝠翼都隐去了,安然也一
就认
来,这个面
苍白,看起来有些阴郁的男孩,实际上就是他上次见到的那只绿
睛小恶
,虽然他又长大了
,但那双剔透如翡翠的绿
睛还真是一
没变啊。
安然困惑地向前看去,却见那个丽的银发少年正背对着他呼唤着什么,在他的呼唤之
,一个七八岁的黑发男孩慢慢地从阴影中走
,一双绿眸看似冰冷,却又仿佛
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只喝了两杯酒,便到一阵倦乏和无力,他不知
是这酒的问题还是自己
心太过疲惫导致的,一时只想好好把自己摔
绵绵的大床上好好休息一
,便和还在用餐的许恒和兰馨
别,艰难地拖动着沉重的
躯上了楼,刚一陷
大床中,便沉沉地闭上了
睛,任由自己的意识在虚无之中漂浮。
艾兰约!
小蓝双翼微颤,在她的注视了
。
也不早了,各位还是随我回仙窟殿享用午餐吧。”
今日的宴席比昨日要少几分闹,那些
舞的仙女全都不见了踪影,弹琴的花
们也不知哪去了,长桌边只坐着寥寥几人,星尘却还很亮,冷冷的光投
到金盘中的菜肴上,虽然它们看起来品相俱佳,安然却也没有尝尝的
/望。
“您在看什么呢?是在等那位姓谢的贵客么?”芙若拉像是看破了他的心事,抿唇一笑:“我听她们说,在你们离开之后,他和神殿
又吵了一架,之后各自回房,再也没
来过……您一会儿要上去看看么?”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清澈又愉悦的少年音:“不要躲了,我已经看见你了!”
这算什么?喝酒后的幻觉?还是那颗力宝石的遗留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