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杉。

“嗯……就说祁连宇或者祁童然，不然说你自己，”祁杉顿了顿，“如果你想说青玉也行。”

“我跟你说说连宇吧，”笑过之后，祁栩缓缓开，“连宇比我小三岁，家里兄弟妹五个，他年纪最小。我们俩之外，三个兄都比我大好几岁，成家的成家，嫁人的嫁人，就剩我们俩年纪小的关系最好。连宇有什么事都会跟我说，从小一直这样，直到他遇到青玉，就学会瞒着我了。”

“还说自己心哈哈……”祁栩大笑。祁杉更憋屈了，但心里那种的觉更深了。

“为什么不劝？”祁杉问，“他们总不能一辈躲躲闪闪，总会被人发现的。”说完，祁杉才想起来，后来确实是被发现了。

“所以……”祁杉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

“我弟弟是个容易心的人。”

祁杉忙不迭摆手，“不不，别这么说，我心着呢，真的！我平常连过街老都不扶！”

“学，你可以跟我说说吗？”

“我在笑，不过了多少年，哪怕格变了很多，我弟弟还是我弟弟。”祁栩的语气很是欣。

祁栩抬问祁杉:“你记不记得，我说过我父亲诬陷青玉和家仆苟且的事？”

“嗯？”祁栩看向他，“说什么？”

心里漫上一又酸又的东西，祁杉意识开:“。”

“可以这么说。”祁栩想了想，“自从有那个封印开始，钟菡的使命就是镇守它，只要封印里还有任何一个怨魂，钟菡就不能离开。换句话说，只要青玉能脱离封印，钟菡就自由了，所以这么多年里，她都在帮我。”

“是啊，为什么不劝呢？”祁栩苦笑，“他们只认识了一个多月而已，能有多深的？怎么可能就非卿不可了？我是这样想的。想着等他们过了最初最烈的那阵，冷静来之后就不会那么持了。谁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能发现的事，其他人没有理由永远发现不了的。”

？她也被那什么封印困住了？”

“可我并没有觉得他们能长久。”祁栩说，“我没有劝他们分开，一句都没提过。”

瞬间哑无言，祁杉憋屈得不行。祁栩看着好笑，乐够了也不再逗他，正:“你叫我一声吧，我好久没听过了。”

“我理解他为什么这样，那时候的世俗容不这个，那是没有任何余地的排斥，一旦被发现了，轻则败名裂，严重的，因此丧命的并不在少数。我从没有想过我弟弟竟然会喜一个男人，大约是因为他年纪最小的缘故，几乎是被全家大的，小时候他的格并不，甚至有。所以我想不到他竟然会有那个胆，但等我发现的时候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帮他们遮掩。”

“所以，我还要继续。”

“就是那

祁栩的记忆太庞大，里边的世事无常和悲离合太多，那是普通人本无法承受的。祁杉想着，也许她需要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祁栩又笑，“我说的是我弟弟，你激动什么？”

“什么啊？”祁杉觉得她这话说的，生生把自己的厚脸削薄了一层，都有那么不好意思了。

祁栩没说话，一个劲儿笑着看祁杉。祁杉被她看得不太自在，“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