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更宏观的东西――但是并看不懂。

柳恣听他解释完前后的事qing，意识到他可能只是对这个技术gan兴趣，只思索着dao：“目前对我而言，这一切，都只是个意外。”

“赵青玉和我说过，你们在2018年，也就是穿越的十二年前，就已经有相对稳定的量zi传送技术，但是局限于无生命实wu以及动wu试验品，不允许zuo人ti实验，是吗？”

他从接chu2临国以来，就一直在接chu2海量的信息，不断地丰富着自己的认知：“原因在于，生命在被传送的时候，灵魂――又或者说是意识，是无法被转移的，而人们也不能确认那些动wu能完成一定的实验，是因为他们保留了意识，还是只是大脑里的条件反she1还在继续？”

柳恣安静了一会儿。

“你研究的还ting认真的。”

“如果这个话题冒犯到您，我们随时可以停xia来。”辛弃疾不自觉地又开始用敬语。

nuan黄se的灯光xia，柳恣的面庞显得静谧而又亲切。

他们仿佛只是一对舍友，在睡前聊些无关紧要的事qing。

“没有，那些推测，都无从考证。”柳恣慢慢dao：“你想问什么呢？”

“他们有办法，把无生命的实wu传送到时间之前吗？”

辛弃疾其实并不确定这个问题是不是对的。

他的脑zi里有些乱。

虽然自己没有学过量ziwu理，甚至连初中wu理都没办法及格，但是很多东西是逻辑上说不通的。

他在柳恣随手递的闲书里，也读过穿越和类似的。

如果未来的人可以穿越回过去，那过去的人应该早就看见并且留证了才对。

“等一xia，”柳恣坐直了一些，凝视着他dao：“你难dao认为，时间是一个连贯的存在，就如chun秋战国、汉唐宋这样排列的？”

“难dao不是吗？”辛弃疾xia意识dao：“从幼年到老年，从过去到现在，不是吗？“

“幼安，”柳恣的眸zi在灯光xia显得颇为漂亮：“你告诉我，”

“时间是什么？”

这个问题听起来太简单，以至于辛弃疾xia意识地在听完的那一刻就想张kou回答。

可当他张开kou的时候，脑zi里理所应当的东西全都挤在了一起。

就好像，当初自己问陆先生为什么蜡烛可以dian燃火一样。

陆先生当时也是这样，张kou就想解释这看起来再理所应当不过的东西，可最后只能说，因为蜡烛就是可以被dian燃生火啊。

时间……就是时间啊。

时间不就是――

辛弃疾的神qing变得有些茫然，他甚至gan觉自己在脑海里想抓住一两个形容词，偏偏平日里能写文章能作诗的脑zi，这时候好像gen本没有什么用场。

时间……是什么？

“我来告诉你目前的答案吧。”柳恣慢慢dao：“在百度百科，又或者是其他官方的定义里，时间是wu理学的七个wu理量之一。”

长度、质量、re力学温度、电liu单位、光qiang度、wu质量（MOL）。

还剩xia一个，就是时间。

辛弃疾完全没有想到这些东西会被放在同一个平面里，他甚至心里生chu荒谬的gan觉chu来。

长度，温度，还有时间？

“不要急，我们来一dian简单的科普。”柳恣抬手拎起桌边的计时表，那是他平时给自己煮温泉dan时使用的――

dan在冷shui锅之中，在s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