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字才能学文理，懂得算术才能学数理。

孔知遥听他认认真真的讲了一串，等四个包吃完了，才嘴：“作为一个选修过好几年哲学的人，我必须要说的是，很多事，是没有正确答案的。”

可是朱熹和他相比，多了几分虔诚和认真。

但在往更深次的地方，更的地方去走，终极是什么呢？

朱熹停顿了几秒钟，仿佛早就知这个结果，只叹了气。

所谓理，就是去了解质存在的规律，去明白其中的定理和公式。

在他看来，几百年前有地心说，几百年后有日心说，搞不好再过几百年科学结论来，本没有什么太阳地球，一切都是缸中之脑的幻想而已。

这么解释，一直是可以自圆其说的。

孔知遥注视着他，认真：“只要这个系被构建

他顿了顿，无奈的笑容来：“在有些人的说法里，这是还阴债，是上辈，或者父母传来的罪孽太多，活着就是在清算这些东西。”

孔知遥见着一屉包被端了上来，先拈了一个啃了两，想了半天才：“你在问我，哲学范畴的……活着的规律？活着的意义？”

“可是，这是真相吗？”

“在心理学上，人们构筑善恶有报，是为了获取控制和安全。”

他对于真理的追寻，实在是太认真了。

“你说？”朱熹急切：“有解释的法？”

甚至有可能死了以后一片虚无，什么都没有。

朱熹这个人，在孔知遥的认知里，其实对参政或者致富之类的事兴趣并不大。

但到底真相是什么，也许死了才知。

“终？”孔知遥隐约受到了这个大兄弟的哲学属――从他认识这大兄弟的一开始，这种属就非常明显了。

“是的，终，”朱熹依旧是那忱的样，温和地询问：“如果说，你们江银不相信鬼神，那就有关命理、轮回、因果，又是什么样的认知呢。”

只有推测，揣测，觉，判断。

说到底还是厉教的好，从前自己这脾气可是直接凶回去的。

孔知遥自己心虽然厌烦这种迷信的问题，但对待他们也克制而礼貌，没有说过什么伤人的话。

孔知遥自己本是个散漫，并不是很尊重所谓的真理。

孔知遥了，他听说过类似的认知，只搭茬：“然后呢？”

那终的答案，是什么呢？

“可是我一直在想，真的是善有善报吗？”朱熹没有再吃东西，而是坐直了继续：“小兄弟，你可能还年轻，可我见过太多的例，有的人了一辈的好事，可到来家破人亡，自己也不得好死。”

他这人就是喜学问，去认知和学习所谓的‘真理’。

这老扬州人把江银人当成神仙，有好些人甚至问过自己能不能通灵请神，就是想和冥间的亲人说一说话。

他只能告诉这个大兄弟别人所认知答案，而他自己……并不在乎答案和真相是什么。

“但是，”孔知遥放筷：“你说的这个东西，在心理学，还有在哲学里，都有对应的解释。”

“我举个例，”朱熹认真：“在我们的信仰里，是有善恶轮回之说的――有句老话叫，人在，天在看，善恶终有报，天好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