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觉得有些事,哪怕你在逃避,我们也应该去搞清楚――如果你放任自己胡乱行事,谁都不知
后果。”
赵构恤她的种种难
,原本想把她纳为
室,但被婉言拒绝,又给予了她临安城中颇为不错的一套宅院,以及绍兴制造的一个官职。
而人们也在渐渐接受着这个人的存在――虽然风言风语颇多,但她给商人和官员带来的好,远远比这些不知是真是假的传闻实在的多。
作为一个业余的心理救助者,他陪伴了厉栾很多年,清楚拥有严重心理创伤、世界观或者重要信念彻底崩塌的人活得有多痛苦。
不是为了商业和工业的任何事,而是为了前后的因果。
“Zeta已经被找到了。”柳恣慢慢:“但我们已经没有回去的可能了。”
她又能如何放这些东西呢。
龙辉为了一己私利,直接让一整片江银城的存在因短路放大的能量效应而被粉碎重组到异时空里,柳恣自己在另一个时空的存在都被抹杀的净净,拼都拼不回去,如今的自己都只是个被再次构成的人而已――虽然这么说会让人有些
骨悚然,但确实如此。
“云祈,”柳恣放了茶杯,深呼
了一刻才继续
:“如今的你,到底想要什么?”
“柳恣。”云祈的语气冷了来,透着逐客的意味:“如果没有别的事
,我不想再交谈
去了。”
但他一直没有准备好。
可如今的他,首要份是临国的元首,他要守着这个辛苦建立的国家,以及这国家里的所有人。
云祈比他年长好几岁,而岁数有的时候,确实可以拉开阅历和认知能力的差距。
柳恣加重了语气,心里却在顾忌房间外的守卫,以及自己桌备着刀。
胡飞拿着探测在房
里转了两圈,确认没有任何人放监听
,给柳恣比了个手势。
她既是参与临宋工业计划的宋国官员,又是宋国合资企业的理者之一。
他本不确定该不该这样询问她,可起码应该有所接
,才能更清晰的判断未来会发生什么。
她能得到什么补偿呢?
她没有表现任何的惊讶,但这样的表理可能与她过去十几年的经历有关。
“你全都查清楚了,是吗?”她轻声:“所以才会来找我?”
他不希望她死,也不希望自己再任何意外。
国以后,没有易名改姓,继续以云祈这个名字继续她的人生。
再者……他也不知该怎么
理这件事
。
但是云祈在国外待得时间越久,他就越不安心。
柳恣很有耐心地等待着她组织思路和语言,慢慢地喝完了一盏茶。
柳恣示意手都
去等着,只给她和自己倒了一杯茶。
那女人的脸苍白了许多。
如果说受害者,如今整个临国的所有原住民全都是受害者。
“我们先来聊一聊,你都知多少。”
“那便聊一聊。”她穿着四绣罗襦,
上的栀
花冠散着香气,笑的平静温婉:“柳元首特意来找我,这一次是为了什么?”
柳恣从得知了龙辉的旧事之后,就一直想找这个女人谈一谈。
云祈皱了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你在说什么。”
“云祈,我们不谈过去,只看现在。”他微微向前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