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更多的照片和录像被堆到了公屏上。

柳恣接过孙赐递过来的电笔，突然跟炫耀自家伴侣似的扬长声音：“这一份，是江银中学毕业成绩单，以及所有教师评语。”

“柳元首。”方元老加重语气：“你有听清楚我在说什么吗？”

“等等等等，”柳恣抬手：“我只是当个元首，不是家当了和尚，你的意思是说，我一天没任，就一天不能谈恋上床了是吗？”

辛弃疾静默地等那个人一通质问讲完，才开：“你的意思，是我凭借着和柳恣的私人关系，在所有审和考评上了手脚，对吗？”

“恋人――”那姓方的反问：“这么说，你是承认你和柳元首有过密交往，而且有不正当关系了是吗！”

那方元老昂着脖，见众人皆唏嘘叹不已，跟如同一只翘着尾巴的斗鸡一般，阴阳怪调地开：“柳元首还有什么想说的？总不能说是不小心磕在他上的吧？”

“对了，你们要是觉得当年CAT我利用权职作弊，那

“柳元首你最好严肃一！这是你们两个的个人作风问题！”又有旁听席的人开：“而且显然这些证据已经说明了――”

柳恣没预料到辛弃疾会这么直接地怼上去，冲着他遥遥挑眉，与照片上一模一样的笑容来。

刚才还等着看戏的一群人呼都屏住了，在这一刻三个人被轮注视和小声议论，连带着气氛都变得有些奇异。

“不正当的……权交易？”辛弃疾忽然笑了起来：“我与他是恋人，何来正当不正当之说？”

“你！”

“这一份，是他CAT考试成绩，哎字写得是真好看，总分多少也很清楚吧？”

“说明了我和他是人。”柳恣打断：“都把你们脖都急红了，为什么不直接调所有考评录像和存证来？”

他仿佛生怕其他人抓不住重似的，一步调：“辛弃疾与你有不正当的多年权交易，你们两个都应该被革职查看！”

如果这是电影之中的一幕，当真值得永久定格。

试卷在画面上开始自动翻页，每一个问题都有逻辑无懈可击的作答，每个字的笔画都漂亮的没有一瑕疵。

柳恣颇为神的看着这几年一路走来的照片，半晌才：“有几张拍的还好看的。”

柳恣了，开始靠着桌专心喝咖啡。

在整个东海岸线都收缴为战利品的时候再来搅乱浑，胃倒是大的。

哪怕只是这一刻的抓拍，神都温柔缠绵，彼此哪怕在亲吻的时候也泛着笑意。

“还有，什么叫正当关系与不正当关系？”柳恣反问：“我睡了谁是犯了临国还是时国的哪一条法律了吗？我跟谁接吻睡觉是碍着临国现代化发展还是碍着国家法制发展程了？”

“噢，你们当然可以说我买通了所有人。”

他没有等那些人多放一句屁，直接打了个响指，吩咐：“调辛弃疾，ID为L30941的全审和考试资料来。”

“你这是胡搅蛮缠！”旁边的人见那方想完全被问的毫无辩驳能力，只拍桌起质问：“如果不是权交易，辛弃疾又怎么会官阶连升，而且大肆包揽这么多的项目甚至去军队钓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