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修远接过杯，抿了一。眉一皱，来了一句，“忘了跟你说了，我一般早上喝白糖。”

俞修远低接着

程凉接过杯，拿去倒掉，又去倒了一杯，只放了一糖。

“太甜。”

果然此招很有用，俞修远端着杯放在了一边没有让他再倒，只是补了一句，“次记好，200毫升，2克糖。”

程凉站在楼梯拐，盯着他中的那副画，愣了神，他向来喜漂亮的风景，遇见漂亮的东西都要去他的画集上画来。

程凉顺着那个方向，在一个竹筒储盒里找到了一罐白糖。

还好自己机灵，不然人家这么随便指一个方向，换一个人绝对找不到。

他拿了一个透明的晶杯给俞修远倒了一杯凉白开。

他松开了着报纸的手，随手指了两个方向。

……来回了四五次之后，程凉觉得自已一直引以为荣的耐心受到了挑战。

画了那扇可以看到海的窗，这算是他正是来到这里的第一天。

他斜倚在沙发里看报纸，修长的双交叠在一起，青蓝泛红的晨光打了来，给他披了一层淡的彩。

“程凉。”

俞修远和他。

他是俞修远的私人助理，帮人倒个是应该的，可是这地他还不熟啊。

淡淡的声音飘过来。程凉的脚僵在了半截楼梯上。

COW！200毫升，两克糖！程凉暗自腹诽：这特么是嘴里装了量杯，还是上栓了电秤，存了心为难他，一也不可靠！

程凉尴尬，往四周扫了一，这房间只有两个人。

“行、我再给你换。”作为一个画画和衷手账的人，程凉最不缺的就是耐心，“糖在哪？”

“给我倒杯，好吗？”

他放好糖，放了化开，又放了凉，调成温的，端到俞修远边。

“太淡”

俞修远在那张黑白报纸中，缓缓抬起了，没有说话。

程凉再去。

七半的时候，程凉楼了，中央客厅的落地窗旁坐了一个人，是俞修远。

“太淡，换一杯。”

程凉楼，问：“杯在哪？饮机在哪？”

他从小到大没什么特别的好，就是喜手账，他的手账已经累计百册。程凉当机立断，转上楼打算把这一页画来。

“……”

俞修远抿了一，皱皱眉，深深地看了一程凉，“太甜，换一杯吧。”

程凉说得是，得把俞修远与德绑在了一起。

“俞哥，你这可不行，不然你去自己倒？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味的，想放多少糖就放多少糖。我四五杯纯净都已经倒了。你知咱们国家有多少个地方缺吗？你这四五杯不知能够拯救多少条因为涸而死的生命。”

呃——这是跟他说话的吗？

“……”

俞修远抬眉又指了一个方向。

程凉顺着他指的方向吞吞地走，心中郁闷怎么这个时代还有人看报纸，像他这种年纪，不、是像他们这种年纪，不是应该刷微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