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咧咧坐在那里，大有“你能拿老怎么样”的凶狠架势。

韩章额角直

“你们说你们的，别我。”韩章语气不怎么好地回。

孙艾闻言脸微变，对他这样不给面的法颇有微词，细眉一拧就要发作，结果还没起来，就给程云开一个轻飘飘的神压了去。

“哦。这样啊。”程云开拖长了音，雷声大雨小，竟就这样轻轻揭过，让其他组员接着汇报了。

听到这里，韩章问了开会以来第一个问题：“那些照片是哪里来的？她跟踪唐晶儿？”

总结完案，原地解散。韩章看了时间，已经快班了。因为不想和程云开长时间待在同一屋檐，他这几天基本上放弃了加班，一到就准时走人，比晓晓跑得都快。

可没想到了一半，遇到了最不想见的人。程云开也不知是故意堵他还是真的凑巧，也跑过来烟，还说自己忘带打火机，要问他借火。

程云开抬手让他先停一，男组员立即噤声。

韩章坐直，嘴角勾起抹讥讽的冷笑，仿佛已经看穿他这些刁难人的小动作。

援交。”孙艾嗤笑着，满脸讽刺，“哎，怪不得会被人看不起。”

程云开对她的看法不置可否，轻抬巴，让之前的男组员接着往说。

“昨晚没睡好吗？”程云开面带微笑地问向正边伸懒腰边打呵欠的韩章。

因为这跟案件本并无太大关系，众人也就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结太多。

韩章拉伸着自己的，衣服不可避免地往上缩了缩，一节块垒分明的小麦腰。

“这是目前为止比较奇怪的，她说照片是有人装文件袋写上她的名字放在学校门卫室让她去取的。”男组员耸耸肩，“由于时间比较久，门卫室监控都已经覆盖了，很难再查是谁放的，不过我猜应该是某个同样看唐晶儿不的学生之类吧。”

“她是我弟弟的同学，我认识她，知她喜游乐园，就这么简单。”

“案发前一天中午，有人在大学城BBS上匿名发帖，称唐晶儿本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乖乖女好学生，是个肮脏的女，称她本不留在a大。当天晚上，唐晶儿先在叶婧等人的麻辣里了从校医那边领到的安眠药，等她们熟睡后，再用网上买到的兽用七氟醚将三人迷晕，然后用针筒和导将剧毒百草枯注她们。第二天一早唐晶儿不知所踪，叶婧等人到不适，怀疑唐晶儿投毒，在辅导员陪伴前往医院洗胃。”

程云开视线连其上，有些不能移开，眸也愈加深沉了几分。

程云开没去她，注意力放回韩章上：“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比如……为什么你是第一个找到唐晶儿的人。”

她不敢再动，只能咬着唇拿前笔记簿撒气，一笔一划力透纸背，力气再大都能穿薄而过。

他收拾了东西，一瞧还有五分钟，想着烟正合适，抓着烟和火机就跑屋外烟去了。

男组员着找回自己的节奏：“百草枯是唐晶儿从老家带过来的，这药去年就禁售了，不过小地方估计还有存货。匿名贴查来是叶婧的手笔，她也承认是因为今年要申请国家奖学金，系里只有一个名额，怕唐晶儿跟她抢，于是就想先手为搞臭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