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谭仲启觉得自己的忍耐快到极限了。

程寒这几天明显心不好，全公司的人都看来了，个个大气儿都不敢，就怕什么岔撞到枪上，成了炮灰。

向宽咽了唾沫，凑过去小声在程寒耳边耳语，说罢程寒简直难以置信。

向宽在敲门之前已经好了受死的准备，跟要慷慨就义一样扣了扣门，小声，“程总？”

他看了一边的祁康，“我专辑里有首mv想给他拍，我觉得相比于唱歌来说，还是演戏更适合他。”

他很纠结，犹豫着要不然就接了吧，拍一个广告也不会怎么样，他正想说，庄扬开了。

跟着他久的一个小明星也发现了，最近程寒来找他，他拼了命的取悦伺候，可程寒就是不怎么来劲，好几次都是他刚用嘴来就被打发走了，他不知是哪里的不好惹老板生气了。

“什么？！”这是祁康谭仲启小吉三人异同声。

这个话题明显告一段落了，可祁康脑里谭仲启那句话还在不断回响，太惯着了……惯着了……

“程哥你听我说，事是这样的。”向宽来之前就反复想了很久的措辞，“我发现他们在给祁康争取咱们之前就看上的那个男护肤品代言，就去找了那边的负责人。”

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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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寒多明，他一听向宽说这么多就知事多半没成，不过他直觉这里面铁定有事儿，就没打断向宽让他继续说。

庄扬，“恩，就是那首。”

“那边负责人原本答应的好好的，不把这个代言给祁康，结果我这还没走多远呢，人家电话就追过来了。”向宽一说到这个脸都有变了，“告诉我说不行，那边来太大，他们惹不起。”

谭仲启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扬，你别总这么惯着他！”

谭仲启看了祁康一，突然明白了啥，“你说的不会是那首歌吧？”

“不想接，就别接了。”

程寒一看是向宽，“事儿办成了？”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祁康听到之后猛地一怔，仔细想想，庄扬对他的照顾真的是好到惯着的程度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祁康和小吉还是傻，妈啊，到底是哪首啊啊啊啊(╯‵□′)╯︵┻━┻

谭仲启不说话沉默了好一会，最终还是叹气，“行，那就这么着吧，你真是我祖宗，我他妈上辈一定欠你太多，这辈才被迫来还债的。”

他就是拿庄扬没办法，谭仲启是个多傲的人啊，他就听两个人的，偏巧这两个人还都姓庄。

可现在不错的工作摆到面前，这小孩居然还不领？虽说接个这种档次的代言对他谭仲启来说不算难，可也不是伸手就来的啊，外面多少人觊觎着呢。

“。”

“哦，什么来？”程寒一听面一沉，声音都冷了好几度。

庄扬听到后没什么反应，“他现在的影响力还不够，就算接了这代言也就是在大众面前混个脸熟，对他对产品效果都不大，来年品牌也不一定会续约，现在不接这个没什么损失。”

让他带祁康，行；住到庄扬家，可以；给他找资源，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