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打听到林谦的况了，宁市重案组的组长林谦，是宁市的神探，获得无数奖章。凡是接手的，全是重案要案。所以，江然肯定参与的也不是什么小案。

江然摇了摇，：“不用了，还是正常来拍摄吧，又不是没熬夜拍过戏，这小事不算什么。”

“行了，别调你年轻了。再年轻不休息人也熬不住。林警官来了，你和他一起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别撑着了。”刘导。

刘导看着江然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他想到了早上接到关于宣传这电影的电话。

“我单。”

王泽笑着：“跟我客气什么。”

刘导看着两个人同款的疲惫，已经脑补来一场激烈的奋战。

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被从剧组那边赶过来的助理叫醒了。

江然嘴角了，有想要捂住鼻的冲动。这真是一场有味的谈话。

看着无打采走过来的江然，刘导看了看四周，小声的问：“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昨晚帮着警方办案去了？我看到搜了，这是秘密是吧，我懂。你今天要是实在不舒服，就先回去睡一觉吧。今天午，或者明天再来拍也行。”

等到了现场之后，江然糟糕的状态就显现来了。

“吶，你自己看看。”刘导把显示对准了江然，指着里面的画面说了起来，“你看这里，目光呆滞神无光，就跟死了老婆孩似的。”

江然沙哑着嗓，笑着：“嗯，多谢提醒，以后会注意的。”

“嗯，再看这里，动作也太迟缓了，对方都已经伸来手了，你却还没反应过来。哎呦喂，哪有这样的警察啊。跟七老八十的零件儿似的。”

江然低想了

江然听到刘导的话，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向来一丝不苟的林谦，此时也胡拉碴略显狼狈。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话之后，王泽看了一时间，已经凌晨四钟了，：“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今天早上的戏我跟剧组打电话往后面推一吧。”

王泽离开之后，江然透过客厅的玻璃门，江然看着外面微微现的晨曦，浑疲惫。看着看着，他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二十五。”

江然一向是让人非常放心的存在，所以，王泽站起，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好，如果实在持不住，给我打电话，我来协调剧组那边。”

两个人正说着话，刘导的余光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只见那人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跟江然的状态不分伯仲，说不来谁更糟糕。

江然，：“好的，麻烦王哥了。”

江然眨了眨睛，看着刘导一副我什么都懂的模样，晃了晃有些晕的脑袋。他没说回去，也没说不回去休息。而是看了一面前的屏幕，：“拍得很糟糕吗？”

化妆师早上给江然化妆的时候，忍不住说：“然哥，你昨晚是不是没休息好啊，黑圈这么重。你要注意哦！”

“好了好了，快走吧，再不走我怕上面又打电话过来了。”刘导。

刘导听了这话，脸上有些扭曲的表，但他藏不住话，还是直白的：“不是一般的糟糕。尤其是，你昨天拍得太好了，跟今天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昨天要是鲜花，今天的就是粪。”

“卡！”刘导还是忍不住喊了卡。